是有不对!
但是他之前给忽略了。
现在听到云迟这么一问,再联想到那一件事,他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
“王妃,属下知罪......”
庞冲的声音都颤抖了。
这么一件事情,他怎么能够忽略掉?
万一云迟他们当真因为他的疏忽出了什么事情,他担当得起吗?那他的罪可当真大了!
云迟微一皱眉。
这么说是当真出了事?
“说。”
罗烈也黑了脸看向了庞冲。
他把这件事交代给了庞冲,也没有听到庞冲说过什么。
难道当真出过什么事?
庞冲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着。
“当时属下是请了几个当地的大叔大娘和姑娘前来帮忙打扫宅子,差不多快要打扫完的那一天,突然有一个大叔出了事。”
“出了什么事?”
“一下子病倒了,”庞冲道:“上吐下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找了大夫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只是说也有可能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但那位大叔一直双眼无神,除了上吐下泄,整个人像是没有神气一样,话也说不出来,当时有个姑娘跟我说,这大叔发病之前还在扫拾假山这边的园子,当时她在花厅那边擦家具,还曾突然听到大叔叫了一声。”
是的,应该就是说在这一片范围内。
“那时候你没有过来看?”云迟问道。
那这事庞冲还真是有些疏忽了。
“后来那个姑娘又说她跑出去看便已经发现那大叔跑开了,她见他跑向了大门那边便没有再追上去。”
庞冲现在想起这件事情已经觉得很是愧疚。
后来他虽是请了大夫去替那位大叔诊治了,但是大夫诊治不出来什么说是吃坏了东西,他便以为当时大叔狂奔出去其实是想去寻找茅房。
而且还觉得既是自己吃坏了肚子,那与他们自是没有相干的,留了银子,替对方抓了药之后他便离开了,没有再去理会那边的事情。
毕竟他要做的事情也很多,怎么可能一直惦念着一个吃坏肚子的大叔?
晋苍陵听到这里,沉声道:“去看看。”
他没有说得十分清楚,但是庞冲罗烈却是都明白他的意思。
“是。”
庞冲自己也实在是想知道那个大叔到底是怎么样,便转身准备自己去。
“庞冲。”云迟叫住了他。
“王妃有何吩咐?”
云迟轻叹了口气,觉得这件事情她还真的不能不管。
“你带人过去,如果人还没事,就把他抬过来。”
这话说得庞冲心头一凛。
如果不是事情大发了,云迟怎么可能这么说?
“是。”
他不敢再耽误,赶紧转身离开了。
丁斗他们也听到了动静都赶了过来,但是这会儿云迟的语气却是十分严肃,勒令所有人都不得靠近。
“朱儿霜儿离开这里,不管听到什么都别过来了。”
往生使,里面的东西对于女子最为危险。
p;所以朱儿霜儿不能留在这个地方,否则要是门开启了,她们可能会首当其冲,就算是她们躲得靠后一点那也不行。
听了她的话,朱儿和霜儿对视了一眼,听话地离开了这里。
云迟又下了令。
“无关人等都离开吧,罗烈和木野留下。”
这个命令让他们都有些意外。
为什么其他人不能留下,反而要留下武功还是刚刚入门级别的木野?
丁斗也是觉得十分不明白。
“小天仙,我留下来吧?要是真的有什么危险,木野他......”
虽然镇陵王也是留在这里,但是总不能有什么事情其他人不上,反而让镇陵王上吧?
云迟摇了摇头,说道:“不,丁叔,木野比你适合,你们离开吧。”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了。
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了云迟允许留下的罗烈和木野,除此之外就是晋苍陵。
这一位爷,云迟是没有办法叫他离开的。
但是,云迟却已经跟他们说过了,等一会如果她要打开门的时候,他们一定要把眼睛都用黑布给蒙起来。
“王妃,属下已经把大叔抬过来了,”庞冲的声音响了起来,“但是.......”
他的话没有说下去。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云迟等人看到那被抬起来的男人就大概明白他没有说下去的话是什么内容了。
庞冲他们是直接把人家连人带床板抬过来的。
抬来之后就把人放在了地上。
而躺在床板上的那个男人看起来面色呈现一种诡异的青灰色,与将死之人的那一种青灰还不太相同,因为这种青灰更像是中毒之后将死的那一种,颜色一看就令人想要失声惊呼。
他的身体挺得僵直,两着手在身侧紧紧地张着,十指也是呈现一种僵曲,就像是人在痉挛之后的那种感觉,整个人根本就像是自然地虚弱地躺在床板上的。
这个男人看起来已经年近五十,脸颊深深地陷了下去,肩背也微抵起,不是正常的平躺,所以脖子也因为绷紧用力而爆出了青筋。
诡异得很。
“他这是怎么回事啊?”罗烈看着他这个样子有些惊呆了。“庞冲,这是个牛大叔吗?”
他们的到来,一开始引起了盘水道这边百姓的恐慌,后来见他们在这里建城,又没有见他们有欺负过百姓,而且之前下暴雨的时候他们有的屋子被冲垮了,这些兵还帮着他们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