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人去就是了呗,为什么一定要云迟来给他们指路?
谁欠谁的啊。/46/46026/
他就看不下去了。
按理来说,云迟是他们的主母,明明是他们该保护她为她打算的,现在都换过来了,云迟总是保护着他们了,这难道不会太好笑了吗?
“我们要是能够找着......”就不用云迟了,他们自己会去找了啊。
丁斗嗤笑。
“可是,徐镜和骨影大人他们......”柴叔犹豫着又说了一句。
“如果你信我们姑娘,就会知道她要先来这儿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木野也板着脸说道,“你只要相信我们姑娘可以了!”
正是因为不了解云迟,不相信她的为难,才会质疑她为什么不想着先救骨影和徐镜他们。
别的不说,云迟事实上已经救了他们几次了?
不只是骨影和徐镜,就是这里的所有人,除了镇陵王之外,其他人都还需要靠云迟救的。
他们都中了红枯谷的毒,要是没有云迟告诉他们,一直到离开了这里,到了四明城,他们突然毒发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以说是会死得不明不白的。
木野的话,让柴叔多少也有些汗颜。
他其实应该相信云迟的。
“云姑娘,是我的不是,请恕罪。”柴叔垂着头说了一句。
云迟没有说话。
“老柴,本王再跟你说一遍,云迟将会是本王唯一的妻子,这件事情你没有任何资置喙。以后你再质疑云迟半句,再说她半句不是,本王也不杀你,你只管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就是了。”
镇陵王声音冰冷,只扫了他一眼。
柴叔心里打了个寒颤。
当初他之所以来到镇陵王身边,也是老主人的命令,那个时候老主人跟他说过了,如果不能够好好地呆在镇陵王身边,回去之后直接进门里的惩罚池。
因为老主人从来不留无用之人。
惩罚池里有多么恐怖,柴叔是很清楚的。
他宁愿一死,也绝对不想进惩罚池。
“主子,属下知罪。”柴叔跪了下去。
他的膝盖还没有好完全,走路都没事,但是下跪就会有些绷着绷着的痛,但是他现在 也觉得这种痛是他该承受的。
谁让他又犯了错呢?
柴叔一直都以为自己算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但是在对云迟这一件事上面,他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些忘恩负义了,可是他觉得他也没有办法。
他觉得他要对镇陵王负责,镇陵王是以后是必须要成霸业的,他怎么可能只有云迟一件女人?自古君王后宫中都有粉黛佳人三千,有一些女人是必须收的,如果有人臣服,要维系更强的关系,会用女人来当敲门砖和纽带,如果镇陵王不收,那会影响了关系,到时又如何是好?
还有,心小姐又怎么办呢?
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镇陵王都是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的。
如果可以,他也希望镇陵王妃是云迟,因为在他看来,云迟也是最好的,虽然她现在没有助力,但是她自身的能力就够强了。
所以,他其实还是相当看好云迟,只要她不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之类的,以后心小姐醒来,两人最多坐平就是了。
镇陵王瞥了他一眼,没有再说话。
柴叔就跪在那里,等到所有人都找了隐蔽的地方藏起来了,朱儿才过来传了镇陵王的话。
让他也找地方藏着去。
柴叔撑着疼痛的腿站了起来,有两名侍卫过来扶他到一个角落。
等到他们都隐藏好了,云迟拿着那几株丁斗摘来的花,让镇陵王摘了一朵雄花,摘了一小把花瓣,揉了一揉,然后用这小团揉碎的花瓣把那些毒液都吸上了,放到一块平整一点的石头上,然后手指一弹,一小朵火焰把那一小团吸了毒液的烧了起来,很快就烧成了一小撮暗紫色的灰烬。
“木野,拿个小瓶子把这个装起来。”
云迟伸手拢着那一小撮灰烬,不让风把它们吹散。
木野拿出了一只小瓶子,把那些灰烬小心地收了起来,正要放到自己怀里,云迟摇了摇头,对他说道:“给我吧,你不能拿着。”
这东西太毒了,他放在身上的话很有可能随时会中毒的。
弄好了这东西之后,云迟让木野也跟朱儿霜儿她们一起找了个地方藏了起来。
这个地方其实要藏身也容易,半边石壁旁边有很多可容一人两人的空隙,还有大一点的石洞,他们分散藏了进去,雄花树下就只剩镇陵王和云迟二人了。
云迟对镇陵王勾了勾手指头,“毒蛙很快会过来的,快到黎明的时候,它们会过来守护这一株雄花。到时候你不要动手杀毒蛙,试试能不能够不让毒蛙发现,从它们身上剥出一小块皮来。”
给毒蛙剥皮?
这还真是一件特别的任务。
镇陵王脸都有点儿黑了。
“没办法,谁让你的这些人都太弱了呢?”
云迟毫不掩饰她对柴叔等人的鄙视。
如果镇陵王的手下们都足够强,这些事就可以都让他们去做了。
当然她也知道,因为以前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脱出身去,对于烈风影三部的训练也就不可能那么抓紧,几乎都是交给了罗烈。
影部是骨影的,可是骨影却一直跟在镇陵王身边,风部是洛痕君的,而洛痕君却还侯府世子。
他们几乎都身居二职,怎么可以把烈风影三部打造成一支十分精锐的部队?
“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