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说的对吗?林掌柜。”
林掌柜听罢,只能无奈带着苦笑着道,“你这丫头,简直是个人精。我都感觉自已不是在跟一个孩子在谈交易买卖,而是与一个沉浮商场多年的奸商在谈这笔交易!”
实际上,林掌柜虽说也认为这二成利是仿佛天下掉下来的馅饼一样,可是,他同样知道,天下是真没有免费的午餐。
在这高利润的背后,却背负着巨大的风险。
因为,如果林记药铺只是卖一次这些贵重药材,或许别人不会注意,但是,二次、三次,以及更多次之后呢,林记药铺肯定会被人盯上。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
一颗成千上万两的珍贵药材,那不知会有多少不要命之人来抢夺。
因此,为了保证安全,他肯定得出高价请些护卫才行,或许做其他的安全措施。
林月兰听到林掌柜的话,微笑着道,“林掌柜,过奖了!”
林月兰当然也考虑到,以后林记药铺频繁出现珍稀药材的安全问题了。
不过,这事,她先不插手,给林掌柜自已解决。
现在,林掌柜的人品还忠厚过得去,但是,当越来越大的利益在他的面前引诱着他时,他是否保持初心,能够克制住那些贪婪的*呢?
因此,要想与林记药铺长期合作,她还得打算再考验林掌柜一段时间。
林月兰与林记药铺林德山的合作,和与悦来客栈刘齐的合作,看似同工异曲,实质上却是天差地别。
首先,林月兰与悦来客栈合作,林月兰只是提供新菜和做菜方法,不用成本,就坐享其成所得三成利润。
而,林月兰与林记药铺合作,反而是林月兰提供药材成本,林记药铺坐享其成的模样。
其次,悦来客栈卖出的菜与林记药铺卖出药材,在价位上根本就不可比拟。
一个是人人能吃得起的买得起,一个除了非富即贵之人,根本就买不起,也用不起。
最后,悦来客栈卖出一年的菜,还不知道有没有人家做一次的买卖,所获得的利润高。
在一个,林记药铺可以监守自盗,但悦来客栈却没有这一说,相反,他们还需要供着林月兰,让她出新菜,出新招呢。
说来说去,最最大的区别,就是林记药铺有监守自盗一说,而欺骗林月兰,进而贪图这些东西,暗自发大财去。
可那些新菜却在林月兰的脑海之中,没有人可以盗取。
这就是为什么林月兰还需要再考验林德山的最根本原因。
考他的就是——贪欲和人性!
过得了,长期合作,过不了,林月兰只能说不好意思,背叛了就是背叛了,就没有任何理由可原,背叛了就得付出代价!
林掌柜再摇了摇头,问道,“丫头,既然如此,那合作就没问题。只是,”他话锋一转,犀利的问道,“我不能保证说,能把这些东西卖到最高价,可我却只能说,我卖的只会是最为公道的价格!”
虽说这些珍稀药材所卖的对像,非富即贵之人,可人家也不是傻子,任你狮子大开口。
林月兰对于这一点倒没有任何意见,目前以林德山的性子,确实会如此。
不过,林月兰突然又说道,“林掌柜,有些事,我必先说好。”
林掌柜点头道,“确实。丫头,你说!”
林月兰很是认真严肃的说,“这些东西,有三种人不卖,一是大作大恶之人不卖,二是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不卖,三是,以权施压,抢取豪夺之人不卖!”
这三种人,代表着三个阶层:普通人、当官者、权贵之人!
林月兰虽说不是善良之人,但是,她也绝不允许那些恶人那么的嚣张,那些当官者的欺压,那些权贵者的自以为是,这些都是林月兰厌恶的。
听到这些,林掌柜很是为难了。
他们这些药铺,实际上就是如医者一样,有一颗救死扶伤,仁者医心,不管对方身份如何,品性如何,为人如何,只要过来买药,都不可能拒绝的。
可是,按着林月兰的三个条件,那些大作大恶之人倒好说,可是那当官者,权贵者,他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小老百姓,要怎么拒绝他们?这不给林记药铺惹来祸事吗?
那些人只要一个口令,就可以把经营几十年的林记药铺,说查封就查封的,更有可能以冤案入狱,到时就算不卖,他们也可以夺过去啊。
林掌柜说道,“林姑娘,这有点难办啊?万一到时得罪了人,惹来祸事,可怎么办啊?”
林月兰摇了摇头,她铿锵凌厉的道,“林掌柜,你放心。既然我能提出这个条件,自然是有办法,不会让林记药铺出事!”
听到林月兰如此说,林德山越发的疑惑林月兰的所作所为了。
她先说与他合作是为了寻她师父,可是却要暗地里瞒下林记药铺与她之间的关系;再说,林月兰这些近乎苛刻的条件,一个普通百姓根本就无法办到,但林月兰却胸有成竹的能不让林记药铺出事。
这孩子到底依仗的是什么?
难道是医圣或者是神医的名头,才让如此发出近乎狂妄的言语,连那些达官贵人,或者权势滔天之人,都不怕,毫无畏惧!
既然林月兰如此说,林掌柜只得将信将疑的把话应下,心里却是暗道,“可千万别引来那些人啊!”
林月兰和林掌柜初步合作意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