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蘅引被问的脸泛红晕,再三狡辩,孪生侍卫帮忙说话,所有人都还是不信。
他被问的无所适从,刚想拔腿开溜,却被翼后拦住,“引儿,好好交代。”
翼蘅引回头看见还晕乎乎的翼帝,急忙扯开话题,“母后!糟糕,父皇快不行了。”
翼后呼吸一紧,下意识的回头,翼蘅引和孪生侍卫对视一眼,默契的开溜。
翼后几人见翼帝的情况不太好,急忙跑过去搀扶。
“翼,引儿又不是第一次撞你,怎么晕的这么厉害?”翼后揉着翼帝的眼角,看到那恍惚的模样,十分紧张。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小子最近功力长进了,影影,我好晕。”翼帝猛摇头,脑海里的晕眩有增无减,晕字落下,他眼前一黑,直接倒在翼后肩上。
“父皇!”
“陛下!”
三公主几人同时心被提起,诚惶诚恐的上前搀扶,翼后扬了扬手,“涵儿别担心,你父皇没事。”
三公主执起翼帝的手,在手腕处按了按,面上的担忧之色渐渐淡化一些。
“二皇兄也真是的,元气境界了不起啊,老是仗着元气欺负人,母后,等二皇兄回来,你可要好好收拾他。”三公主手舞足蹈的比划重伤级别的手势动作,一抬手就呼向默默靠近的羌形。
“唔嗯——”羌形闷哼一声,捂着口鼻默默走开。
一直安静的大皇子看了低头看地的千乐好长时间,等几人闹完后才出声,“母后,那位姑娘是谁?”
翼后被提醒后才意识到千乐被她一时忽略,她笑意温婉的将千乐牵到身边,隆重介绍,“这是你隼影叔叔——”
“唰——”
隼影二字刚出,昏睡中的翼帝突然睁开眼睛,那精神饱满的面容寻不到一丝晕沉。
锋锐的视线左右横扫,扫到陌生的女子时,沉重的眼皮再次合上。
翼后被突然袭来的煞气给震到,她顿了一会,面不改色的补充,“的宝贝公主,叫千乐。”
千乐听到公主,黯然神伤的别开视线,不跟三公主和大皇子对视。
“涵儿,千乐受伤了,身只还很虚弱,你好好照顾,本宫安置好你父皇,很快就来。”翼后将千乐牵给三公主,郑重叮嘱她细心照顾。
翼后和翼蘅夜扶着翼帝回去,三公主带千乐去她寝殿,无微不至的照顾。
羌形一路紧跟,美其名曰他可以帮忙叫医者来换药,三公主手忙脚乱的整理衣物,无暇顾及其他,对于羌形的殷勤,她也只能默许。
三公主为了不负翼后的托付,铆足干劲找话说,热情的服务,只是千乐一直都不说话,最后忍无可无,自讨没趣的走开。
翼后刚安置好翼帝,准备去三公主寝殿看看情况,她能起身,却走不出一米的距离。
她的手被牢牢固定在床边,无法再多走几步。
“翼,你晕的话就好好休息。”翼后轻拍翼帝的手背,平静的关心。
翼帝呼吸均匀,乍看之下睡的很沉,只是那只手怎样都松不开。
翼后安静的坐回床边,继续照顾。
南翼皇宫一片祥和,各处寝殿,温馨安谧。
辰时,一道黑色残影划过龙浩国丞相府上空。
斗篷男子见嫣嫣不在,偷偷摸摸的将云月安置在云月阁。
赫连父子和众叔在大厅里着急的踱步,似是遇到什么大问题。
“爹爹你说真的?叔叔真的要杀过来了?”赫连剑台坐立不安的问道。
赫连丞相急成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真的,上次我们说月儿回凰凌山,他亲自去凰凌山走一趟,知道月儿没有回去,他说会亲自过来,这可怎么办啊!”
“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天山大师怎么没帮我们糊弄过去啊,这岂不是为难我们吗?”
“老爷少爷,那位老爷一来,小姐肯定是守不住的,不如我们撤吧?”极修老大丢出最安全的建议,对搬家非常热切。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们能撤到哪里去?”赫连丞相瘫坐在椅子上,仰天长叹,“老夫不该一时冲动啊!”
“老爷,你签都签了,现在后悔也没用,而且那位老爷都说不介意小姐二嫁,显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谁让老爷当时为了哄夫人开心把小姐给卖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老夫才没卖月儿,老夫是被那老家伙算计的!”赫连丞相拍案而起,一脸悔恨的捶胸顿足。
“老爷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那位老爷要是亲自来,小姐肯定会被带走,就按小修说的做吧,撤!等过一阵子再回来。”傥叔叔掂量一下后果,欣然同意极修老大的建议。
赫连丞相愁眉不展,撇嘴道:“要撤到哪里,那老家伙亲自出动,去哪都容易被逮到,啊——老夫的月儿啊——。”
“老爷别嚎了,还不是你自己干的好事,小姐被你连累了好吗?”
“就是,竟然为了买美人泪将小姐抵押给那位老爷,这还是人干的事吗?”
“老夫哪有抵押,是那老家伙耍诈,老夫可宝贝月儿,怎么可能舍得。”
“你们几个都别吵,要撤的话倒是真有个好去处。”弈木渊出面解围,很快给大伙指了一条明路。
“撤到哪里去?”极修老大眼前一亮,激动又紧张的追问,他瞥到一抹狡黠的目光,突然呆住,“不会是鬼王府吧?不行不行!要是被殿下知道这件事都不知道殿下会怎么想,到时候肯定解释不清,不能给殿下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