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花带着自己从镇上请来的郎中,急匆匆的进了自己的院子,想让他好好的给宝财看一下。
主要是张春花刚刚到镇上的时候,耽搁了一些时间。
自己从来都没有到过镇上,所以第一次去镇上,张春花难免看得有些多了,而且还从那老太婆给自己的二两银子当中抠出了几十文,买了一碗面条吃,吃得饱饱的,才到药铺里面去找郎中先生,然后跟郎中先生好说歹说,郎中先生终于同意,跟着张春花一起到李家村来给李宝财出诊。
那镇上药铺里面的郎中金贵得很呢,跟村里那个郎中一点也不一样。
镇上的那郎中先生第一问的就是诊金的问题,能够给自己出多少银子。
如果诊金少的话,自己可没得去的。
张春花好说歹说,终于把镇上药铺里面的郎中先生给请到家里面来,那张春花肯定也想着,赶紧把事情办完,免得家里面那个两个老不死的又在那里骂骂咧咧的。
周氏和李老头已经在家里面等了良久,终于等到了张春花带着郎中先生过来一看,那背着药箱的郎中先生一看就是一个医术高明的神医,所以周氏和李老头连忙热情的招呼着两人到李宝财的房间,好好的给李宝财看一下伤。
那郎中先生也没有拒绝,跟着一瘸一拐的周氏,还有李老头一起进入了李宝财的房间。
而张春花却被周氏安排做饭去了,人家郎中先生来给自己大儿子看病,那自己肯定得好好的招待招待别人。
还特地跟房的钥匙就在张春香的手上,让张春花,张春香两个人,到库房里面拿一块腊肉出来,然后做出来,好好的招待郎中先生。
那张春花肯定是一口就答应了,腊肉呀,那可是好东西,平时自己那个味道闻都闻不到,因为那死老太婆把它给藏得深深的,就连味道也不让自己给闻,到现如今,她竟然还让自己到库房里面去拿腊肉来做,那自己是不是在做腊肉的时候就可以趁机,偷偷的吃上几块腊肉,想想张春花就直流口水。
就张春花那眼皮子浅的样子,周氏和她相处了这么十几年,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但是由于现在有外人在场,周氏也不好发火,只能狠狠的瞪了一眼张春花,让张春花好自为之,张春花却是装作一副看不见的样子,反正现在有外人在场,这死老太婆也不敢骂自己,再说了,就算她骂自己,就她现在那两个老不死的样子,一个断腿,一个断手,都是两个残废人,自己还会怕他吗?
气得周氏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周氏也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也不适合跟这个贱婆娘在争这个的时候,还是先带着郎中先生去看自己儿子的伤势是最要紧的,所以只能愤愤的由她去了。
周氏和李老头两人把郎中先生给带到了李宝财的房间里面,郎中先生看着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的男子,再看看他暴露在外面的伤口,那郎中先生的眉头皱了皱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农家庄稼汉为什么会被这一种利剑所伤,从伤口上就可以看出伤他的人,武功肯定不俗,一个农家的庄稼汉又怎么会招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周氏和李老头两个人小心翼翼的陪在了一旁,见到那郎中先生默默不语,两人心中暗暗的发慌,看那郎中先生的面色并不好看,难不成自家宝财的伤势真的非常的严重,严重到再也治不好的地步?
郎中先生仔仔细的看了一下李宝财的伤口以后,才从自己的药箱里面拿出了脉枕,细细的给李宝财把脉,然后又帮李宝财清理伤口,做完这一切之后,已经是小半个时辰之后。
这一段时间里周氏和李老头两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陪在一旁,又不敢出声也不敢多问,因为生怕自己一问,郎中先生所说出的话,对自己来说是一个,不能接受的后果。
郎中先生帮李宝财把伤口处理好以后,又给李宝财小心翼翼的上了药,最后才把自己所带来的工具全部都收拾在药箱里面。
周氏和李老头两个人见了,此时的两人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才敢问在一旁忙着收拾东西的郎中先生,“郎中先生,怎么样?我家宝时的伤没有什么大碍吧?”
郎中先生听叹了一口气,然后摇了摇头,“你们好好的想一想,你们不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庄稼汉吗,怎么会招惹上那种人物?”
“招惹上那一种人物?”
刚刚李老头已经听过那个**的话了,所以并不觉得十分的惊讶,但是呢,周氏却是第一次听到那一种人,周氏完全就不清楚郎中先生口中的那一种人到底是什么人?
郎中先生,您,您说的什么话?麻烦您说清楚一点,我不太明白!”周氏有些奇怪的问着郎中先生。
郎中先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老夫行医几十年,可以说是什么样的病症都有见到过,就这你家儿子这种病,恕我不能够把它给自愈,但是能够把他的命给保住,但他的手筋和脚筋,被有心的人特地挑断了,所以就算是好了起来,也是变成一个双平脚不能动的废人而已,你们要接受这一个现实!”
“什么?”
周氏简直不敢相信郎中先生说的话,“郎中先生,你刚刚说什么?能否请你再说一遍?”
李老头却没有像周氏那样吃惊,因为李老头今天已经从那**的口里面知道了一些情况,所以再次听到郎中先生的诊断,李老头面上没有那么吃惊了,不过心中却是暗暗的在想,那老头子还真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