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先生都这么说了,张员外虽然非常的不赞成,但也无可奈何。

郎中先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张员外说道:“张员外,既然饭菜也吃饱了,而且刚刚的事情,小云和北辰也已经跟张员外你说清楚了,现在张员外你最需要做的还是先回府,把事情调查清楚,然后再做一个决断,这时间也不早了,张员外,你是跟着我在寒舍歇息一晚,还是今晚上就带着你的人回镇上去?”

张员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我当然是得回去,回去之后我好好的审问来福,如果来福所说的是真的,我女儿真是背你徒弟,还有那战小子欺负的话,那我绝对还会再来一趟,如果不是的话,就凭你徒弟对我女儿做的那一件事,把我女儿的头发全部给花光,就这一件事,我也不会放过她!”

郎中先生听了,叹了一口气,但也无奈,“那既然张员外想回镇上的话,你带来的那些家仆都受伤了,我现在拿一些药给他们吧,希望他们能够缓解一下疼痛!”

郎中先生送着张员外走出了堂屋。

来福一直等在院子里面,其实来福的心里面万分的焦灼,又紧张又害怕,来福有好几次都想逃跑,但是一想到有可能事情会有转机,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糟糕,所以来福就等着。

来福见到自家老爷终于出来了,来福连忙迎了上去,来到了自家老爷的身边,焦急的问着自家老爷,“老爷,您没事吧!他们这些下贱的人没有欺负老爷您吧。”

张员外白了来福一眼,然后面色一沉,“你家老爷我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就区区一个晚饭,你以为就是鸿门宴了吗?赶紧r这些没用的家伙全部扶上马跟我回府!”

张员外说完以后,径直朝着自己的马匹走去,然后一跃就骑到了马背上。

来福见了,连忙屁颠屁颠的跟上,还顺便把那些受伤的兄弟一个一个的扶上了马,然后跟在自家老爷的身后,浩浩荡荡的出了郎中先生家的院子。

当郎中先生拿着药粉从药房里面出来的时候,自己的院子里面已经没有了人影,想来那些人都已经走了。

郎中先生手上拿着药粉,摇了摇头,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李云和战北辰带着两个手下从厨房里面出来,就看见自家师傅手上拿着一个药瓶,然后目光望着院门口,而且院子里面也没有了人,李云加快了步子,走了上去,对着郎中先生问道:“师傅,张员外和他的那些家丁已经走了吗?”

郎中先生点了点头,“刚刚走了,我还说着到药房里面给他们拿一些药粉,没想到一出来就没有看见他们的人影了!”

李云听了点点头,“没关系,师傅,他们不要药粉的话,咱们还可以把药粉留着,反正师傅你的这些药制起来也非常的难,白给他们,他们还不要,咱们还干脆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呢。”

郎中先生,白了李云一眼,“你看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还在高兴呢,你就一点也不着急吗?这张员外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以我刚刚跟他接触这么久,我就能够感觉得到这家伙能屈能伸,你说如果他回到府中查清楚了事情之后,你就不怕他来找你们算账吗?”

李云摇了摇头,“哼,有什么好怕的,我是一点也不怕,师傅,如果你怕的话,没关系,到时候你出去躲几天,这里留给我和北辰大哥,只要他们敢来,我就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我还真就不信了,难不成那张员外还能派一个军队过来?”

郎中先生见到自己的徒弟,越说越没有谱,敲了一下自己徒弟的脑袋,“你呀你呀,说你聪明,你又不聪明,说你笨,有的时候比谁都精明。”

李云摸着被郎中先生敲了的脑袋,瘪着嘴说道:“师傅,你能不能不要敲我的脑袋,我这头本来都挺聪明的,但是被师傅你敲了好几次以后,所以就敲傻了,师傅能不能拜托下次你不要再敲我的脑袋了,真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好好的跟你的徒弟说,你的徒弟又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

郎中先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战北辰说道:“北辰,你和小云是不是要出去?你们出去吧,这院子里面我来收拾。”

郎中先生不想跟自己的徒弟多说,只好把话题转到了战北辰的身上。

战北辰看着一地的狼藉,对着郎中先生说道:“万叔,我跟小云还是先把院子收拾干净了,然后我们再出去吧,如果留下万叔你一个人收拾的话,还不知道要收拾到什么时候才能收拾干净呢。”

“对呀,对呀,师傅,你看这地上全是血腥味,我闻着也不舒服,看着也不舒服,我和北辰大哥还有这位甲一甲二大哥,我们还是先把院子收拾干净再出去,师傅,你今天辛苦了一天,还是早一些去休息吧,这些卖力的事情就让我们这些年轻人来做吧。”

郎中先生白了李云一眼,“怎么?你看不起我这个老头子?嫌我这个老头子碍事是不是?”

李云欲哭无泪,满脸的无奈,“师傅呀,我可从来都没有这种想法,我可是担忧师傅你辛苦呀,所以才让师傅你去休息的,师傅,你怎么能够这么说呢?唉,看来这做人真是难做呀,想孝顺也有得说,不想孝顺又说

咱们这些年轻人呀,只知道顾着自己!”

郎中先生话都没有说一句,但是被李云说的一愣一愣的,郎中先生就知道自己这个徒弟不是省油的灯,嘴巴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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