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问了好几个股东,都是如此回答,薛晓云只感觉心中发堵,有些想哭,十年的努力,真的要毁于一旦吗?。
果然如张千说的一样,前几天,陈家果然派人来吴州市,收购她新泰集团的股份,只不过,黄元柱一直没有露面。而陈家的人,也一直和她没有任何接触。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股东,已经被陈家说服,这一招,做得太狠了。
想及此处,薛晓云感觉有些心力憔悴,向众人挥了挥手,说道:“就这样,先散了吧!”
众人纷纷离开会议室,陆文博说道:“晓云,别太难过了,陈家不就是想将新泰集团控制在他们的手里吗?到时候就算罢免了你执行董事的职位,你手里有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每年坐着不动,也能得到不少分红。”
“我就不信,他们陈家花了上百亿的资金,收购新泰集团的股份,会将她毁掉,那样的话,陈家可得损失上百亿元了!”
薛晓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陆老,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不是因为这个!”顿了一下又道:“算了,说了您也不明白,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陆文博说道:“好!晓云,你想开一点,那我就先走了!对不起!”他也知道这样无疑是将薛晓云逼到了绝境,所以临走的时候,向薛晓云道了一声歉。
此时这偌大的会议室里面,空空荡荡,只有薛晓云一个人,她坐在长桌的一端,目光有些发呆。
过了一会,她的眼眶渐渐发红,眼中升起了一团薄雾,眼泪流了出来。
自从带着周静怡回到吴州市后,她就再也没有流过眼泪了,包括那天去医院检查自己得了绝症,如此失魂落魄,她也没有流出过一滴泪水。
今天,她却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和难过,哭了起来。
鑫泰集团,是她十年时间,呕心沥血一点点将其发展起来的,最后,却为别人做了嫁衣,这让她心里如何好受?
而且,这个人还不是别人,而是陈家里,她心里最痛恨的一个人。
谁不知道,陈氏地产的总裁是黄元柱?如今陈氏地产来收购她的鑫泰集团,她不相信这背后没有黄元柱的影子。
只不过,对付她,那个人根本不屑出面而已,都是让手下人做的,真是好大的威风。
会议室里空空荡荡的,薛晓云的心里,也是空荡荡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她才终于停止了哭泣,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站起身来,离开了会议室。
出了鑫泰集团的大楼,司机已经开着车,在门口等她了。
进入车里,女司机瞧见了薛晓云脸上的妆有些花,关心问道:“薛总,你怎么了?”
薛晓云摇了摇头,说道:“今天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送我回家吧!”
女司机说道:“薛总,过了十天了,今天又是您该调理身体的时候了!”薛晓云事多,许多事情都是她的司机帮她记下来的。
“是吗?这么快?就过了十天了?”薛晓云这几天忙的焦头烂额,还真忘了今天是要约张千给她调理身体的时候。
女司机点点头,薛晓云说道:“好!我知道了,你先送我回家!”说完,拿出手机,给张千打了个电话。
张千下午正好没事,说马上过来,薛晓云到家后,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傍晚五点的时候,张千到了薛晓云的家中。
周静怡也在家里,也算准了时间,在家里等着张千,好几天没跟张千见面,心里有些想他了。
周静怡挽着张千的是手臂,坐在他身边,薛晓云坐在二人对面的沙发上,周静怡平时大大咧咧,倒没有注意薛晓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张千却眼神毒辣,一眼就看出了薛晓云的神色有些异常,问道:“薛阿姨,怎么了?你好像有心事?”
薛晓云摇了摇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事!等会我再跟你说!”她不想让周静怡知道鑫泰集团的事情。
不过她得了绝症的事,却早就已经告诉了周静怡,因为张千说能够将她治好,要给她针灸,这件事倒不好瞒着周静怡进行,以免周静怡误会什么,索性便大大方方的告诉了她。
治病嘛需要嘛,周静怡当然也能够理解,她也希望自己妈妈的病能早点治好。
这个时候保姆已经在开始做饭了,薛晓云说道:“张千,今天帮我施针之后,就留在家里吃晚饭吧!”
张千点了点头,说道:“好!薛阿姨,那我们就开始吧!”说完,二人去了楼上薛晓云的房中,留下周静怡一个人在楼下客厅等着他们。
因为薛晓云要在张千的面前脱掉上衣,周静怡在旁边,她总感觉有些难为情,觉得在自己女儿面前丢了脸似的,便不让周静怡在一旁观看。
到了房中,薛晓云去浴室里面换了一件睡衣,然后躺在床上,将睡衣的吊袋从肩上拉了下来,两团惊人的雪白,顿时暴露在了空气当中,足以让任何男人看见了,都欣喜若狂。
张千却一脸的平淡,坐在床边闭上了眼睛,以免薛晓云尴尬,同时也是对薛晓云的一种尊重。
张千如今已拥有了神念,周围的一切事物都逃不过他的感知,他肉眼虽闭,心眼犹开,即使闭上眼睛,薛晓云的身体也在他的神念之中,之所以多此一举,只不过是让薛晓云放心而已。
将早就准备好放在薛晓云卧室中的一包银针打开,取出了六根银针,手腕一抖,六根银针脱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