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一点皮外伤,没有伤及骨头。”
虽然越昆说没事儿,但越白岂能就这样算了,他盯着天一教那人生气的说道:“点到为止,你为何要下如此狠手?”
伤了越昆,天一教那人也很吃惊,他本想着加强进攻,尽快解决战斗,不再出现意外,没想到意外还是发生了,只不过不是他担心的那个意外。
但是这个意外更让他头疼,若是按最初成王立下的规矩,伤了对手,即便他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也会被判负的,那样奖品就没了。
天一教那人解释道:“这纯属意外,我没想过要伤五长老,这一剑他明明是能躲开的,谁知......”
他说的不错,这一剑越昆明明是能躲开的,但不知为何偏偏没躲开。
越昆道:“他说的没错,这一剑我应该是能躲开的,但不知怎么就慢了,可能还是因为体力下降有些力不从心吧。我本来想着靠防守保留些体力,然后趁其不备将他击败,所以就冒了些险。”
成王道:“虽然你们习武之人非常看重胜败,但却不可为此去冒险。刚才着实把本王吓了一跳。”
越白道:“既然他伤了我五叔,便是坏了之前殿下立下的规矩,最后的胜者该是我们。”
越氏长老这边都附和着自家的少主,取消那人胜利者的身份,但天一教这边自然不会同意,虽说这样的比试胜负并不重要,但重要的是那五粒玉露还魂丹。虽然即便那人胜了,这五粒还魂丹并不一定会落入他们手里,但总胜过让大土司收回去好。
双方各执一词,让成王有些为难,他把目光转向了大土司,“大土司对此事有何意见?”
大土司还是之前那样的表情说道:“一切按他们自己的意思办。”
大土司这样说便是为这件事情做了最终的结论。
对于这样的结果天一教方面自然很是高兴。越氏众人也没说什么,如果不是出现意外,输的也会是越昆,再者大土司这样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成王起身,高兴的向众人宣布:“本王宣布,最终获胜的是天一教的叶长老。叶长老,请上前领取金丝软甲与大土司慷慨相赠的玉露还魂丹。”
“谢过殿下!谢过大土司!”
叶长老向着成王与大土司施礼之后走向成王,在成王满面笑容中接过了金丝软甲与装着玉露还魂丹的药瓶。
成王没有坐下,而是站着对大土司道:“今日就到这里,天一教的左长老因为有些事情没有赶来,明日他到了之后会亲自代表他们教主向大土司及少主赔罪。”
越白道:“这就是天一教的诚意?我父亲身为越氏的大土司亲临这里,他们就派出一个长老来与我父亲见面?”
成王道:“天一教的事情有些复杂,因为一些原因他们的教主无法到场,这一点还望大土司与少主见谅,他们并不是有意看低越氏。这左长老在天一教中地位极高,一些事情自然能代表教主做主。再者邀请大土司来此的主要目的并不是接受天一教的赔礼道歉,而是要与本王商谈重要的事情,这一点想必大土司非常清楚。”
大土司站起身说道:“既然来此,便一切听从成王殿下的安排。年纪大了,坐了这许久,又多饮了两杯,竟有些困意,老夫要去歇息,告辞了。”
说着大土司向成王微微行了礼便要离开。
成王道:“今日大土司赶了半日的山路,又在这里坐了许久,晚上本王就不安排宴请了,让大土司与诸位长老好好歇息一晚,其他事情我们明日再谈。”
大土司点了点头,然后带着越氏众人离开了大殿,回到为各自安排的房间。
这个道观是个三进的院子,越氏众人被三排到了最里面的那进院子里。
越白的房间是一个套房,外面是会客室,里面放着一张床,不过现在外面那间也按越白的要求放上了两张床,他与陈奇睡在外面,丁沐汐睡在里间。
“这套衣服我穿了一日便受不了了,不知道你们平日是如何忍受的。”
回到了房间,关上门,陈奇与丁沐汐终于可以不用遮面了,丁沐汐迫不及待的把外面的黑袍给脱了。
越白笑道:“我们从小就穿这个,早就习惯了。委屈你......”
“打住!”丁沐汐佯装生气,“你这句话要是敢说出来,我和奇哥哥马上就走。”
越白笑道:“听你的,我不说了。”
丁沐汐道:“已经警告过你多次,总是这么不长记性。”
越白笑道:“这次一定记住了,如果再记不住,你给我来上一粒百花散。”
丁沐汐道:“想得美,百花散是用来打架的,就那么多,还不知道这次够不够用,用在你身上浪费了。”
陈奇看着两人说笑没有插嘴,等他们停下了才说道:“刚才天一教那边有几个人的剑法看去很是熟悉,他们应该是围攻西霞寺的那些人,那个最后胜出的叶长老应该就是被我伤了的那人。”
丁沐汐点点头,“我也看出来了,没想到短短数月,这些人的武竟比上次有了不小的进步,看来我们真的不能掉以轻心。”
越白道:“这些人在明处,还好应付,最可怕的是那些躲在阴暗里的人。”
陈奇道:“你五叔真的会背叛越氏吗?”
越白道:“从今日他的表现来看很有可能,不过他还是有所顾忌,已经为自己找好了退路。”
陈奇道:“他伤的并不重,恐怕大土司不会相信,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