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反正你要帮我把风。”
根子哥媳妇冲着华新哼了一声,就站了起来,四处看了一眼。
院坝坝里没有衣服,正门堂屋上了锁。
她旋即拿起一把镰刀,就到了没上锁的偏屋,镰刀往门缝里面一伸一撬一撬的就把门栓挪开了。
她旋即推开门走了进去,反手关上门,露出一个小缝隙道:“我要去洗洗,换个裤子,要是你敢偷看,想要那个我,看我不咔嚓了你。”她说着挥舞了一下镰刀对着华新比划着,还发出咔嚓声。
砰!
她旋即关上了门。
华新旋即坐在院坎上望着田间谷子收掉后的水田发呆。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了前世时风华绝代的颖姐,不知两年了,她现在如何?又在什么地方?
他就这样想着前世的事情,浑然没有发觉不远处田间小径上走来了一道人影。
“汪汪汪!”
直到一阵狗叫声响起,华新才被惊醒,一眼便看见了远处的那道穿着中年男士t恤的人影。
“喂喂。”
华新跑到门边,小声的喊道:“根嫂,你到底好了没有,人来了。狗都认出来了,应该是这家的人。”
不过,里面却没穿出半点声音。
他低着头,从茅草根的缝隙里看见那个男人越来越近,不由拿起一边砍猪草的刀,如法炮制的撬开了门栓,旋即开了一个缝溜了进去。
“根嫂?”
华新大着声音喊了一句。
只是,半天没人反应,也不知道人跑哪里去了。
他没办法,只能一间一间的找了,还小声喊着根嫂。
而这时,一阵猪饿了嗷嗷直叫的声音吸引了华新。
他顿时寻着声音找了过去,拐过灶屋里的一道门框就到了猪圈,正好看见根嫂脱了白色的铅笔裤,打了一盆水在哪里擦身子。
“根嫂,人来了,好像是周德福,你快别擦了。”华新催促道。
“啊……你怎么进来了。”根子哥媳妇一见华新顿时手忙脚乱的捂着自己的身子,警告的道,“你敢对我那个,我……我和你同归于尽。”
“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要那个你,也不知你脑子里想什么,尽是那个那个的。”华新臊了根子哥媳妇一句,连忙催促道,“这是周德福的家吧,好像周德福回来了。”重生之侯门毒女
“怕什么,还不是没被发现么?”根子哥媳妇道。
“初看你穿那一套,还蛮好看的,现在穿一条大妈级的裙子很好看啊。”华新打击道。
“要你管。”根子哥媳妇白了华新一眼,伸手掐了华新一把。
“你掐我干什么?”华新怒。
“谁叫你说人家不好看的。”根子哥媳妇嗔怪的瞪了华新一眼。
“好看,好看,你好看了行吧。”华新无语道,“我觉得小竹林时,你那么穿更好看。”
“流氓。”根子哥媳妇再次掐了华新一把。
“女流氓。”华新反击。
“你说什么?”根子哥媳妇怒,“明明是你对我流氓来着,你都那样了,肯定是想那个我。”
“我对你哪样了?还不是你脱了裤子耍流氓把我扑倒想那个我。”华新反唇相讥。
“无耻。”根子哥媳妇被华新的无耻彻底打败。
咯吱。
就在俩人无聊斗嘴的时候,偏屋的门咯吱一声再次打开,一个穿的花花绿绿的女人走了进来,旋即瞬间关上了门,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
“那不是六婶么?”根子哥媳妇一见来人,瞬间就认了出来。
“六婶是谁?”华新反问。
“周六的老婆。”根子哥媳妇道。
“周六又是谁?”华新再问。
“滚,你个外姓人,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根子哥媳妇怒道。
“切,说得好像你就不是外姓人似的。”
“你个婆娘,想死我了。”周德福猥琐的声音响了起来,同时一把就把六婶抱住,上下其手。
“死鬼,你着什么急啊。”
“这不刚从坡上下来,就见你男人要去镇上,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那我们不就,呵呵。”一阵猥琐的声音,听得华新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你六婶偷汉子啊。”华新直打哆嗦道。
“什么叫我六婶,大家都叫她六婶而已。”根子哥媳妇白了华新一眼。
“他们过来了,我们快躲起来。”华新撇了一眼抱成一团又亲又摸的俩人向着这边走来,不由拉着根子哥媳妇就往里屋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