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养着母狮子，任谁都喜欢往外跑。”莱茵斯王低头扣着指甲，“再说了我继位也不过才三年多，还不到把全部精力都消耗在国家大事的时候。”
“你这样子让人想发火都做不到。”教皇帕诺尔轻轻笑了笑，“不过我还是给你透个底，免得你再动歪脑筋。神圣的天使们绝不在人类面前摘下头盔，连我都不能。至于用强那种邪恶想法最好驱逐出脑海，否则将死无葬身之地。”
“好吧，算你们厉害。”莱茵斯也不扣指甲了，又拉着阿尔特走开了。
红衣主教罗兰问他的导师：“他们羞辱了神圣的天使，就这么放过他们？”
教皇帕诺尔摇摇头。“罗兰，过度认真就是你的错误。他们什么都没做到，就不存在羞辱天使的事实。至于莱茵斯王的想法，那不重要。”
罗兰思考着导师的话，眼睛中满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