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曼刚来到首相府就被蒂兰接了进去,却看到阿尔特苦着脸坐在一边,桌上放着厚厚的两副牌。
“陛下,今天我们来换一个游戏,类似的游戏。”蒂兰说,“昨天的斗地主只能三个人一起玩,今天的斗地主牌数翻倍,需要四个人玩,刚好还差你一个,请快坐下吧。”
“阿尔特不是也在吗?”罗德曼问。
“他已经被排挤在外。”蒂兰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好吧,我懂了。”罗德曼说。
阿尔特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懂什么呀……我只是这两天霉运当头,从来没拿到过哪怕一次好牌……”
蒂兰已经在对罗德曼解释四人斗地主的游戏规则,说的比阿尔特这个所谓的“发明者”还要详细,罗德曼很快就理解了。于是四人战在一起,打的热火朝天,只有阿尔特干看着不能摸。
整个下午都在打牌中过去,罗德曼临走时表示向蒂兰订购两套纸牌,蒂兰一口应下。第二天就把纸牌送给了他。
当然出工出力的人还是阿尔特,玩牌的却不是他。
——————
又是五天过去了。
新的一天,罗德曼如期来到首相府玩牌。他已经与蒂兰等三人约好了,每天都会过来玩一阵子,今天也来的很准时。
罗德曼已经掌握了洗牌的技法,一边让纸牌在双手间翻飞一边和蒂兰等人说笑,俨然一幅阳光又和善的模样。
“阿尔特发明的游戏可真有趣呢。话说阿尔特什么时候能成为玩牌高手?已经好几天没和阿尔特切磋了呢。”罗德曼说着,满是笑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他呀……还是先看着吧,什么时候牌技提高了再说。”蒂兰毫不留情的说。
“发牌,发牌,我都等不及了。”苏瑞亚催促道。
坐在后边的阿尔特敲了敲苏瑞亚的脑袋。“这几天你也是玩物丧志呢,自己的工作都没做好。”
“因为本来就没什么可疑的发现嘛……”苏瑞亚埋怨道。
蒂兰说:“阿尔特,你对苏瑞亚大叔可一点都不尊敬呢。”
苏瑞亚喊道:“不要泄露我的年龄!”
罗德曼听的一头雾水,就没多想,开始了发牌。
“开始了吧?”阿尔特问。
这时牌还没有发完,罗德曼回答:“等一下,我的手没那么快。”
“不见得呢。”阿尔特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罗德曼没有回答,低头发牌,不看阿尔特一眼。
“陛下,我们送你的两副纸牌怎么样?还在吗?”阿尔特问。
“说什么呢!”罗德曼干笑一声,“你们不是前两天刚给我吗?现在当然是放在王宫里,又不会丢了。”
“你倒是记得清楚的很呢。”阿尔特说,“我也记得很清楚。这两副纸牌是专为陛下定制的,牌面里的大小王我专门在图案上镀了金,可以说是我目前为止最杰出的作品。”
“嗯嗯……我很喜欢。”罗德曼说。
“呵呵……骗你的。”阿尔特轻笑一声。
罗德曼迷惑不解的看着阿尔特,蒂兰等人也看着他。阿尔特嘴角带笑,站在罗德曼的对面,眼神锐利。
“大王的图案镀金,小王的图案镀银,这才是真相。而你,我们的陛下,转眼间你就把我的纸牌送人了,都没有拆开纸牌看上一眼。”
阿尔特把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两副完整的纸牌,并把其中的四个王展现在众人面前。果真是大王镀金,小王镀银。
“为什么会在你的手中?”罗德曼问。他的额头渗出冷汗,浑身僵硬,神色紧张。
“来人!把偷纸牌的贼拉上来!”阿尔特喊道。
门外走来一个壮汉,壮汉的手中拉扯着一截铁链,铁链绑在一个身穿红袍的教会人员的手上。
蒂兰和茜法都离开牌桌,站到阿尔特身后。苏瑞亚左右看了一眼,也跟着站到阿尔特身后。
“这……这是怎么回事?”罗德曼惊慌的问。
“你心知肚明,还要问我吗?”阿尔特冷冷的说:“红衣主教大人,请你来告诉国王陛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被绑着的红衣主教是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他的身上没有伤痕,但两手上都是血痕,显然曾经受过很多伤。
他抬头看着罗德曼,说:“如你所见,我被他们抓住了。我还透露了我们之间的一切秘密,已经没什么能瞒住他们。”
阿尔特说:“这么多人等着呢。红衣主教大人,请说说你和罗德曼之间的事情吧,让我们看看你是怎么‘偷’到纸牌的。”
红衣主教张嘴欲言,又戛然而止,改口说:“阿尔特,首相大人,我已经服输了,要杀要剐都随你,就别为难我了吧。”
“那就由我来说。”阿尔特对罗德曼瞥了一眼,在房间里踱步。
“在罗德曼登基之后,红衣主教沃尔洛夫就开始试着联络罗德曼,商讨教廷国与紫荆王国重新建交的相关事宜。而罗德曼恰好急需有人帮助他掌控王国的大权,于是两人不谋而合,很快就达成共识。两人开始计划具体的行动,决定推翻魔法师公会,推翻太阳教廷回归紫荆王国的一切阻碍。
于是,在三天前,已经书信往来了很久的罗德曼和沃尔洛夫终于见面了。两人为了避开耳目,特意选择在深夜里见面,地址还是隐蔽的厕所里。两人成功了,果然没有人监视到两人,两人在厕所里相谈甚欢。临走时罗德曼一时兴奋过了头,就把我送给他的纸牌转手送给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