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琳瞄了他一眼。“行了，你当我不知道吗？在这种时候还占我便宜，要不是茜法没发现你的小动作，我看你怎么跟她解释。”
“当我什么都没做吧。”阿尔特随手耍了个无赖。
“你这家伙怎么变化这么大？以前没见你这么好色。”希琳问。
“也许是一次死里逃生使我的性格发生了转变吧。”阿尔特说，“我找回我的记忆的时候都怀疑那个懦弱无能的过去是不是我自己。”
“懦弱？哪里有？”希琳说，“过去的你从未懦弱过。曾经你从卡奥斯的山谷救出很多人，我可没见你被卡奥斯击垮过。”
阿尔特仔细考虑了片刻，明白是自己说的不够准确。
“也不是懦弱吧，只是曾经那种无力感和被过于劣势的局面压垮的绝望，真的不想再体会了。”
“什么时候？”希琳问。
“印象中，那是在铁荆棘城，从艾丽死去的那一天开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