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瑷单纯地以为,霍笃只是单纯地把她抱到床:上,让她可以开始午睡。
谁知,他却就势重重地压了下来,且半天都没有起来的意思。
对上男人黑眸里闪烁着的熟悉火光,祝瑷觉得整个人被他的气息与眼神团团笼罩,不禁敏感地微微颤抖起来。
联想到他刚刚的那个回答,祝瑷困惑地问道,“我的表现?”
祝清冽的表现在于承包厨房,那她的表现在哪儿?
霍笃佯装正经地点了点头,“嗯,现在就看你的表现。”
祝瑷眨了眨眼,很快便脸红心跳地反应过来。
她用力地推了推他结实的胸膛,羞赧不已道,“大白天的,家里还有客人,你别胡来!”
霍笃微微蹙起眉头,郑重其事道,“就是家里有客人,才赶着在这个时候胡来。”
“什么?”祝瑷费解,以为他这是在强词夺理。
“他现在在厨房与哗哗的水声作伴,不会听见我们的声音。”霍笃一边耐心地给祝瑷解释,一边极不耐心地开始解决彼此的衣服。
“怎么不会听见?”祝瑷的脸不由涨得更红,羞愤不已道,“他横竖不过洗几个碗罢了,难道能洗上一两个小时?”
霍笃在她耳边低低地笑,“谢谢霍太太对我的肯定,我们确实需要很久的时间。”
祝瑷一愣,然后抡起拳头轻轻地砸他,“流:氓,你快点给我起来,我不同意!坚决不行!”
“我话还没有说话,你先听我说完,再说同意不同意。”霍笃动作上一点儿也没有懈怠时间,嘴上更是加快语速,“现在不跟我一起,难道你还盼着晚上跟我一起这样?嗯?”
祝瑷咬了咬唇,又羞又怒道,“昨晚刚来过,今晚我实在不想来,但若是你一定要来,我宁可选择晚上。”
“晚上?”霍笃又一次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将祝瑷的心蛊惑得又软又紧,“你确定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你我制造出来的声音,狠狠地折磨祝清冽那个单身汉?”
祝瑷顺着他的话想了想,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怎么可以坏成这副德性?难道他与祝清冽之间,就一直要这么对着干?
她继续抡起拳头砸人,“那就不要,等我小叔不住这儿了再说。”
“我已经做了五天的和尚,才还俗了一个晚上,就让我继续做回和尚?”霍笃打了个自认为恰当的比方,控诉自己的不满,“我们是名正言顺、名副其实的夫妻,岂能因为家里有客,就影响夫妻的恩爱生活?”
祝瑷无语凝噎。
她若是再拒绝,他是不是要说她对他实施家庭冷暴力了?
“那晚上我们住酒店去?”祝瑷很快便有了主意。
只要能阻止霍笃大白天的乱發情,哪怕她并不喜欢住酒店,也能勉强接受。
“好,”霍笃答应得极为爽快,却又及时添加一句,“如果白天这次没有尽兴,那晚上再去酒店补上。”
祝瑷:“……”
待会等他结束的时候,不管感受如何,她是不是都该告诉他,她非常非常地尽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