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不管冯元凯的脸色有多难看,嗤笑道:“假仁假义罢了!永明王对那些流民好,还不是为了让他们更加卖力的干活儿!”
冯元凯被王老五气得不行,怒道:“你太放肆了!永明王付给他们工钱,他们干活儿,那是天经地义,何来假?”
“那大人可知我等为何沦落到如今这副田地?”王老五不等冯元凯说话,咬牙切齿道,“就是因为永明王开设作坊,我等才会丢了生计。”
冯元凯道:“永明王开设作坊与尔等何干?”
“永明王作坊生产的香皂、肥皂大行其道,胰子、皂角早就无人问津了,我等都是在胰子作坊讨生活,如今作坊倒了,我等又靠什么生计?”王老五愤愤道。
冯元凯倒是没想到会这个原因,哼了一声,道:“谁家的生意能够长盛不衰,作坊倒闭了,你们可以在找份活计,如何能把过错算到永明王头上?”
“大人说的轻松,我等身无长物,到哪里讨生活?”王老五看冯元凯站着说话不腰疼,驳道:“况且草民虽然读书少,但还是听别人说过大明宗律是禁止藩王从事商贾之业的,不知大人能否告知草民,这是真还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