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她的手,一路下移,直到她摸到了他身体上最滚烫的部位才赶紧收回手。
“啊~”她惊呼一声,手部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
但她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一不在刺激他的感官。
君子是什么?理智又是什么?
此刻都是放屁!
他只想立刻占有她,重温那些温暖,美好!
他跃起身,接着便欺身压在她身上。
“等等——”
孔珧皱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一抹鲜红自鼻尖流了下来。
南黎川连忙起身,极为担忧的看向她。随即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客厅拿了一包卫生纸过来。
“怎么又流鼻血了……”真的是让他放心不下。
孔珧摇头,“我也不知道。”
按理说流鼻血并不是很奇怪的事,但是她这几天并没有累着或者熬夜什么的,突然流鼻血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在这个时间点……
难道这次流鼻血,真的是沉浸在某人的美色中?
南黎川看向她,眼神满满的愧疚,“是不是累着了,要不要休息?”
“嗯……”正当孔珧还在犹豫,南黎川已经起身把衣服穿戴整齐,白色的衬衫把他的面容衬托的极为好看,贴身的衣服隐隐能够看出完美的身材。
他起身,将她抱至床前,轻手轻脚的放下。
“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再来找你。”
他说完便要起身,孔珧一把拉住他的手腕,眼神楚楚可怜,“你要去哪?”
他该不会是想让她一个人在这里吧……虽然她有点害怕刚刚那件没做完的事情,但她也不想让他离开。
“我哪也不去。”南黎川好笑,握住她的手,“我就住在隔壁。”
隔壁?也就是说他还预订了隔壁的房间……那刚刚还骗她只有这间房。
“你陪我行吗?”
她的声音有些失落,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些许恳切。
南黎川心里猛地皱疼了一下,缓缓蹲在床边,“行,我哪也不去。”
他摸了摸她的秀发,又抽出一些纸放到她的枕头旁。
她扬起鼻子,两根手指勾在一起,犹豫的小眼神滴溜溜的转,“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
她所说的难受,意在指刚刚的事情。说实话,男人在那个时候受到惊吓或者需要硬生生憋回去的感觉是非常痛苦的,可偏偏南黎川刚刚一下子经历了两次,那滋味……可想而知是有多煎熬。
说到这,南黎川的脸色瞬间由白变成红,再由红变成了白。
他笑了笑,一脸无奈,“你说,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孔珧低眸,想笑又不敢笑。
南黎川这个男人简直太不要脸了,竟然把自己的比喻成铁棒,如果真的是铁棒的话,那她迟早有一天把它磨成针!
一旁的南黎川看着她忍着笑还不住颤抖的小肩膀,渐渐眯起了眼眸。
忍吧,谁让她现在这么虚弱。
……
一夜,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几次孔珧都想让他到床上睡,什么都不干的那种,却每次都被南黎川一口拒绝了。
他可不敢保证上了她的床,什么都不会干!
天蒙蒙亮的时候,南黎川已经先行起床洗漱了。
浴室里传来一阵阵水声,将还在睡梦中的孔珧惊醒。
她睁了睁眼,看着天花板放空了几秒后准备起来。
起身被子滑落,身前突然一凉。
她愣愣的向下看去,吓得又钻回了被窝里。
我泥煤,她竟然全身上下只穿了内衣内裤!她记得睡前是穿着衣服的啊,怎么一觉醒来是裸着的。
莫非……
她警惕的看向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某人,防狼一般的将被子裹紧。
这个男人真是可怕,表面上说什么都不会做,却偷偷的把她的衣服脱了!
她的清白啊~
南黎川这边刚从浴室里出来,便瞧见她已经醒了,只是这眼神并不像刚睡醒的一样,而是睁的老大,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的那种!
南黎川挑眉,不为所动。上半身依旧**着,而下半身很是委婉的用浴巾裹着。
即便如此,那完美的身材,诱人的肌肉已经让坐在床上的孔珧有些眩晕,恨不得一口扑上去,亲口尝尝其中的滋味。
他来到床前,潮湿的碎发还浸着水珠,顺着他的胸肌一直流到包裹的浴巾处。被水打湿的地方真的是一片春光。
感觉到床边微微向下塌陷,孔珧斜着眼看了过去,再次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我的衣服是不是你脱的?”
南黎川妖冶魅惑的眸子看向她若隐若现的肩带,以及那白的发光的嫩肌,摇了摇头,“你自己脱的。”
“?!”孔珧一愣,她自己的脱的?怎么可能,一定是这家伙干的还不承认!
“昨晚你嫌穿着紧身裙太难受,便脱了下来。”
“……”这么一说,还有点合乎情理。
她平常的确喜欢裸着睡,昨晚穿的那件白裙本来就裹的难受,穿着睡一定更难受!
“那你看到什么了吗?”
“嗯……”南黎川扬了扬下巴,长指戳了两下下颔,“昨晚你在被子里扭来扭去都没有脱掉,最后还是我帮你脱的,你说我有没有看到?”
“你!”
孔珧恼羞成怒,将自己埋在被子里。
他这么一说,那么一定是看到了!
完了完了,她的面子彻底没法搁了。她昨天换裙子的时候,特意把杜眉欢塞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