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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条新闻里,时政直通车栏目上,蒋春铭和夏永年因为漓渊海难一事入狱的消息已经公开召告全国公民。
视频弹幕上,对于蒋、夏二人是满屏的谩骂。
还有对她父亲蒙冤十九年的惋惜,以及对她和慕景骁的歉意。
叶惜看了会儿,把手机放下,靠在窗框上,隔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笑望着慕景骁,“眼下最重要的事是你先把伤养好,至于其它的,等一切都步上正轨之后再说。”
男人唇角一勾,目光直直落在她身上,“你看到了,我的身体,现在好得不能再好,跟你洞个房的力气,还是有的。”
咳……
叶惜脸红了下,不敢再跟他对视,想起两人换下的衣服还在浴室衣篓里,转身走了进去。
把他衣服放进洗衣机之前,她习惯性往口袋里摸了摸,见里面有个u盘,于是拿了出来。
往洗衣机里丢了颗洗衣凝珠,把脏衣物放进去,调好自动洗涤之后从浴室出来。
卧室里。
因为后背有伤,慕景骁在床头侧坐着,脚搭在床沿上,一双长腿微微垂着,即使这样随意的模样,也是气质卓然,引人注目。
叶惜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心中无限感慨,某人…可真是侧颜无敌啊。
床头柜上开着盏台灯,他在借着灯光看晚报,明明听到她出来了,却并未朝她这边看。
她走上前去,手环住他的颈,坐在他腿上,头往他肩窝里一靠,“生气了?”
她知道,他的意思是趁五一把没办完的婚礼办完,这次,恐怕还准备大操大办。
但跟他在一起这一年来,她已经见识了舆论的厉害,短时间内不敢再轻举妄动。
她不愿意办婚礼,他这是很明显在表达他的不开心。
叶惜眉心微蹙了下,她现在都主动对他投怀送抱了,他却一副难讨好的样子,目光仍在报纸上,看都不看她。
抬手把他手上的报纸拿走,捧住他的脸,唇往他薄唇上一印,随即松开,她把手里握着的u盘递给他,“你的东西,忘衣服口袋里了。”
既然装在自己口袋里,必然是很重要的东西,可能是什么国家机密之类的吧。
她笑着,把u盘往他手心里塞。
男人垂眸,目光落在那u盘上一瞬,大手一翻,重新把u盘搁在了她掌心,淡淡道,“这东西,想来想去还是交给你处置最为恰当。”
叶惜疑惑了下,“什么?”
“从夏欣那儿拿回来的,你拿去销毁吧,拿给别人我不放心。”他说。
叶惜微怔,只是一瞬间,就明白了这里面可能存着什么。
除了母亲东海港被辱的视频资料,夏欣恐怕也没别的筹码可以用来跟景骁谈交易。
纤细的手指往掌心里一握,她思虑了片刻,问他,“你答应了她什么条件?”
“解除对她的监禁,不判夏永年死刑。”
心口一软,叶惜微微抿唇,为了她,他竟然又做了让步吗?
纤细的手从他胸前环过去,绕到他背后把他拥住,“夏永年即便死十次也不足以赎罪,就这么放他一马,政治集团那些人会同意吗?”
这次他跟封岳联手,虽然做到了拉蒋春铭和夏永年下马,但政治集团里已经有人在讨论,说总统阁下这是与虎谋皮。
处置夏永年的事,如果办得不好,到时候就又是一场政治风波。
到时候即使能稳住众官员,但国民的悠悠之口,又该如何堵住呢?
她实在不想再因为自己的事而给他添任何麻烦了。
“景骁,你不该答应她的…”
男人眯眸,回抱住她,轻嗅着她发间的香味,“叶惜,还不明白吗?为了你,我愿意饶恕这世上最十恶不赦的死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