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诧异,姥爷的话,她有些不懂。
这些年,只是听人说起过,她母亲与父亲婚后不合,所以在生下她两年后就离异了。
之后她母亲凌君仪离家,再没回来过。
可是姥爷今晚说的这些让她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姥爷,能讲讲我妈妈吗?”凌君仪走时,她实在太小了,对她一丁点记忆都没有。
家里也没有留下任何与她有关的东西,哪怕只是一张照片,一件衣服。
凌学渊叹了一声,“都过去了,还提她来干什么。你只要记住,和总统先生保持距离,姥爷就放心了。”
叶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知道了。”
“风大,立秋之后夜里凉,早些回去睡吧。”凌老又交代了两句,就自己起身先走了。
叶惜在长椅上坐了很久,再站起来时,脚已经有些麻了。
她恍若未觉一样,缓缓朝宅子里走着。
外公和姐姐都让他离慕景骁远些,可她呢,她的心中为什么充满了矛盾,既想远离又想靠近。
抛不开,忘不掉,舍不得,放不下。
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心头撕扯着,让她觉得很痛苦。
回到房间后,她站在窗口望着外面郁郁葱葱的一片竹林,听着风从树叶上吹过的沙沙声,许久都没有睡意。
——
总统府,慕景骁已经洗漱完毕,从旋转楼梯上下来。
路易斯早在等着了,把伤处重新给他包扎了一下,走时还夸叶言艾伤口缝的不错。
冯宣在客厅候着,明显看到总统先生双眸暗了暗。
他上前汇报查到的情况,“郑明阳是远丰市副市长郑家昌跟他情人生的儿子,这家伙仗着他老子有钱,在青城首府大量置产,平日里跟一帮纨绔子弟混在一起,泡女孩子玩儿跑车,不学无术的很。”
慕景骁双眉一拧,“宴会上,他怎么去的?”
凌老不可能会请这种人。
“跟别人来的。”冯宣低眉,“他父亲郑家昌是我们的人,这件事阁下打算怎么处理?”
慕景骁眯眸静思了瞬间,这个郑家昌的确是他提拔起来的,眼下远丰市长面临调任,过两个月他还打算叫他接任市长的。
没想到这种时候,他儿子竟然在首府生事。
还偏偏敢动他的女人,实在不知死活。
慕景骁抬手,示意冯宣给那边去个电话。
冯宣眼疾手快地拨号过去,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阁下,您找我?”一道沧桑的男人声音从听筒传来,恭敬又谨慎。
慕景骁双眸微聚,青城首府离远丰市有些距离,看来,郑家昌还没收到消息。
“听说郑副市长有个儿子在首府发展?”他冷冷问话。
郑家昌慌忙解释,“不瞒阁下说,那是属下年轻时行事荒唐,犯的一个错误。孩子这些年没带在身边教导,被惯坏了,他可是冲撞了阁下?”
冯宣唇角一弯,这个老郑,对自己儿子什么德行看来还是了解的嘛。
慕景骁稍作沉默,而后淡淡回答,“不知道是你爱子,一不小心废了他一只手。”
他手底下的人,竟然养了这么个畜-生儿子。
想起郑明阳对叶惜轻浮的举动,男人神色冷得吓人。
若早知道他是郑家昌的私生子,他当时就把他双手都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