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一怔,犹豫了半天,还是伸手拿过来看了。
慕老总统对夫人宠爱有加百依百顺,在位那些年,每年都要出资给夫人办盛大的生日宴,所以举国没有人不知道夫人的生辰的。
看到上面的刻字后,二婶整个人惊怔住,心脏砰砰跳着,脸瞬间从额头红到了耳根,手上一个不稳,老蜜蜡十八罗汉手串啪嗒一声掉在了茶几上。
她把张嫂的言行前后串联了一下,想了许久,才意识到这贺家仆人根本没说慌。
门外停车坪上那两辆限量版古董豪车,还有张嫂口中普通百姓喝不到的贡茶,加上她一个仆人都眼高于顶的态度,想来,这贺家确实不简单。
送给老太太的手串竟然是老总统夫人的,那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宝贝,她刚才竟然还以为龚绫拿来的是什么不值钱的东西,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张嫂看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悠闲地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口茶。
跟这女人理论了这么半天,她都快渴死了。
庭院里,沐浴着冬日上午暖暖的阳光,龚绫靠在长椅上给安安喂奶,贺狄就站在她正对面,目光定定落在她胸前的隆起上,半分都不移开。
龚绫被他看得满脸通红,娇嗔道,“别这样,等会儿让人看到。”
男人唇角一勾,双手撑在椅背上,俯首堵住了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牙关,让她不得不仰头承受他的重重亲吻。
这个吻湿热绵长,他边亲她,手还抚上了孩子没有含住的另一边,指腹上粗粝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浑身发颤。
龚绫倒抽一口凉气,又羞又怕,心都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想伸手推开他,又怕抱不稳怀里的孩子,最后只得任由他为所欲为。
很久之后,贺狄才压抑着低喘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这么多天了,只能看看亲亲摸摸,放着这么娇软的身体,却吃不到嘴里,他早晚憋出毛病来。
龚绫紧张地四处张望,见没人往这边看,松了口气。
一抬眸,就见那人眸光似火由上而下盯着她被吻到红唇的唇,“紧张什么?你我孩子都有了,还怕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