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客官,我奶奶得知几位晚饭没吃好,特意让我为诸位煮了几碗斋面,请客官开开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听其声音,应该就是在此之前给他们端上饭菜的那位女子。
李乱胜如闲庭信步,将房门打开,招呼她进来,道:“放在桌子上吧,我们等下再吃。”
“嗯,打扰了!”女子笑道。看到女子退下去之后,李乱看到桌上那热腾腾的斋面,竟有些想吐,那斋面腐烂变质,且还有一层黏糊糊液体粘在上面,若非李乱定力不错,早就呕吐了。
“刚才那女子,是不是早就应该死了!”念怡惊声道,因为涂抹了还真粉,她清晰的看到,在那女子胸口扎着一截断剑,上面还滴着血,都这样了,常人哪里可以活下来。
“嗯,那女子确实死了!”奉云起身,走到一侧的衣柜,将衣柜打开,那女子正睡在里面,死状惨不忍睹,且胸口的那截断剑,已经生锈,明显已死了多年,只是肉身不腐,实在怪异。
“你……你怎么会知道她在这里?”念怡神色慌张,倒退了几步,一脸惊讶的望着奉云。“我只能说这和我修行的一册功法有关,其他的无可奉告。”奉云淡淡说道,并偏过头去,不想与李乱和念怡他们讨论这“李乱兄弟,你陪着念怡姑娘吧,这样也好有个照应!”奉云看了一眼身后衣柜的女子,波澜不惊的说道。
“那好,你自己多加小心。”李乱淡然一笑,和念怡离开了这里,向隔壁客房走去。“李乱你有没有发现奉云这人有些古怪?”有李乱在身边陪伴,念怡紧张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想起奉云刚才居然一下子就找出那女子的尸体,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觉得太诡异了。
“每个人心中都有秘密,他不说,也无可厚非。”对念怡所说的话,李乱不以为然,和奉云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相信奉云的为人。“你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但是我还是觉得奉云这人挺不简单的,总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也许他曾经经历了什么吧!”……午夜,念怡在李乱的陪伴下,睡看到念怡安稳的睡着了,李乱独自一人出了客房,本想找奉云,却发现他早已不在房中,最后,李乱放眼走廊的尽头,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吴相。吴相肌肤晶莹如玉,五官精致均匀,为了避免引人注目,他换上了寻常布衣,纵然是身穿布衣,却依然难以掩盖住他的出众相貌,和蛰伏在体内的惊人气息。
“怎么,李烟卿你这是睡不着么?”吴相背倚朱漆大梁,听到脚步声,不由侧过脸去,看着李乱走来,不由好奇问道。“你不是还没睡吗?”李乱笑道,闲庭信步的走到吴相身边,并在一人高的护栏上,遥望天际的漫天繁星。
“李烟卿,恕吴相直言,请你小心身边的那位朋友,他的来历,恐怕没那么简单。”吴相嘴角扬起一道弯月弧度,忽然对李乱这么说道。
“不劳你费心,倒是你,明知宗内弟子吃的东西有问题,却也不提醒半句,难不成在你眼里,其他人的生命就这么不值一提吗?”李乱翻白眼,想起这件事,就替那几名焚青宗的弟子感到不值。“这点警惕都没有,根本不配做焚青宗的弟子。”吴相语气冷漠,更有几分冰冷。
李乱摇了摇头,并不反驳,迈开脚步转身离去,在经过奉云房间的时候,他特意看了一眼,却见奉云已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正在房内闭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正在房内闭目打坐。
李乱并不打扰他,回到自己的房内,并在地上盘膝打坐,缓缓的合上了眼睛。清晨,朝阳初升,第一抹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在李乱的身上,经过一晚的调息,李乱精神饱满,生机充盈,虽说在他这个境界还不足以餐风吸露,但吸纳天地元气仍能维持温饱,而且时间不会太短。
他身上带了不少浆果,但并急着吃掉,背阴山脉存在太多的未知,若遇到什么麻烦,这些蕴含一定元气的浆果定然是保命的本钱。念怡醒来,揉了揉的眼睛,伸了个懒腰,却见李乱盘坐在她睡的地方不远处,笑道:“你在这里坐了一个晚上?”
“嗯,快走吧,还要赶路呢!”李乱淡然一笑,长身而起,走出了客房。很快所有人都在客栈外集结,昨晚那几个误食了大量饭菜的几名弟子脸色发白,一个个全都捂住肚子,面露苦色。经历了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了,所幸他们并无大碍,都活了下来。“奇怪。怎么掌柜的和那些店小二都不见踪影了?”看到所有人都集合在一起,有人发现,客栈内的那位老妪和店小二包括那位姑娘都不知所踪,一时间他们郁闷不已,怕是遇到黑店了。
“哪有什么掌柜,你们昨晚看到的都是幻境,包括现在,一切都是假的!”明印行者催动一尊银玺,对着客栈抬手轰出一掌,一瞬间,客栈内顿时被金光笼罩,滚滚雷音在客栈内炸响,几道身影当即被震飞出来。在金光的层层剥夺下,客栈的本来面貌,完全呈现了出来,断壁残垣,碟子、瓦盆渣子,散落一地,而那几道身影,正是那掌柜的和姑娘还有两名店小二。
此时他们都受到了重创,露出了原形,狼狈的躺在地上,大口咳血。“他们是鬼!”看到那老妪和她的孙女披头散发,身上还插着武器,且怕阳光烤灼,当即有人惊叫道。“慌什么?不入流的小鬼,连鬼胎都没有,不足为道,除去便是!”明印行者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