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莫怀凄变换了一种语气,月临山却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她由内而外的那种高贵的气息还是深深吸引着月临山,令他不可自拔。
天地间,有气质的男子乃是月族之人,若论女子,便是月女族女子。像月临山这种身份加高贵的月族男子确实能吸引不少女子,但他唯独钟情于传说中的月女族女子。
在此之前,又听说继任的月女族族长是美若天仙,倾城绝代,这令他无比的向往。今天能亲眼见到月女族女子却有些按耐不住了。
“还是有小孩子的稚嫩,不过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中要是能一直这般清心寡欲,随心所动那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人啊,在一出生就受到种种限制,家庭的,国家的,天下的。有时候若能撇着世间一切,只追寻心中想要的,那便是完美了。”月临山看着予殇泪这个样子,便想起了自己弟弟月临海还小的时候,而现在他的弟弟长大了也被这个世界侵害了,再也不去了。
他说完这番话,把两人都给惊到了。
“想不到堂堂月族族长之子会有这种想法,我原本以为深陷在权力漩涡中的人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楚他们那已经被权谋腐蚀的心了。”予殇泪此刻收了苍云剑,一脸正气地看着月临山。
“在权力中心的人永远都看不清楚他们自己的境况,因为权力蒙蔽了人双眼,让人一一地堕落,直至死亡他们都不会发现他们所追逐权力才是他们这悲惨一生的罪魁祸首。曾经我尝试着将他们从牢笼中拉出来,可是中毒已深的人就再也没有办法来了。无数次在黑暗中叹息着,就像无数次看到希望之后又陷入一阵绝望,一旦深陷其中,权力的落网必将让你成为它的棋子,没有感情了,麻木了,终成为它的机器。”月临山找到一个能明白自己心意的人也是不容易了。
不过,在莫怀凄的眼中,他们说的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呵呵上天将权力分配的不平均,其目的就是让人争夺,成者为王,败者败寇。你若不去争夺权力,权力的爪牙只会让你的丧失一切,让你慢慢在后的希望中等待着死神的降临。”说出这番话,是因为莫怀凄经历过生命的绽放与枯萎,是因为她对这个世界所怀的希望都被所谓的权力一一的磨灭掉。
对于这番话,月临山只是冷冷一笑,因为他并不理解莫怀凄所经历的一切。
虽说莫怀凄承受的灾难予殇泪都知道,但是他却无法赞同莫怀凄的说法,因为他觉得那些世间惨剧都是因为争权而带来的后果。
“人生嘛总要笑着活下去,就算没有了希望,我们也能在痛苦与悲伤中找到属于我们自己幸福。既然都来了,咱们还是好好坐下来畅谈吧”予殇泪拉着两人就走进了房间中。
走进房间的时候,月临山见到房中简陋的样子,心中不禁十分尴尬。因为他觉得来者是客,这样对待别人难免失了体面,毕竟月族在天下都是享有盛誉的。
“这真的是我月族招待不周,居然让二位贵客住在这种地方。”月临山深深鞠了一躬,以表歉意。
见他这般真诚,予殇泪和莫怀凄确实转换了对他的看法。
“没有没有,我们本就是来求月族办事的,能给我房子住已经不错啦,我们不敢再奢求其他,你要是行这么大的礼,我们真的是担待不起”莫怀凄边说着边扶起月临山。
由此看来,予殇泪觉得这个月族族长的大公子确实令人敬佩。
“月临山,你真的月族族长的大公子吗怎么我在你身上一贵族的架子都看不出来,却还有些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这样我觉得你像是冒充的”予殇泪也不管月临山的身份了,只顾说出心中的想法。
活了这么多年,月临山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他是个冒牌货,他不禁大笑起来。
此时,莫怀凄觉得予殇泪总有一种能让别人在逆境中笑出来的力量。
一时间两人都对着自己笑,予殇泪感到莫名其妙,于是他给了两人一个白眼,十分不开心地说道“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有话还不能说了吗”
“我还是头一次见识到有人敢怀疑我的身份的,不过这也正常,毕竟你对我也不太了解。”月临山继续笑了笑。
“小九,你这孩子是什么话都敢说,若不是大公子宽宏大量,像你这般说话的话,估计你早就在月族的牢笼之中了。”莫怀凄故意讽刺道。
“那不会,我月族并不是这般残暴的地方。”月临山觉得眼前这个女子有不一般情怀与身份。
听见两人说话,予殇泪觉得两人都在针对自己,“你们俩一唱一和可真的是厉害了,我现在不想跟你们两人说话,你们自己去吧,我要休息了哼哼”
予殇泪说话的时候十分得瑟,因为他觉得不给这两个人颜色看看,他迟早会被他们欺负死。
“那你们跟我说实话,你们到月族来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想月女族中的人应该不会对我们月族的浅玉折扇感兴趣吧,毕竟月女族中的月神之杖都可以跟远古五大灵器媲美了。”月临山想知道这几个人的真实目的,也觉得他们不是什么奸邪之辈,所以就直接问了。
不过予殇泪的想法确实跟人不一样的,因为她觉得月神之杖在莫怀凄中非常厉害了,但是落日剑在他手中,或者说碧血弓在潇杰手中都发挥不了什么巨大的威力。于是,她便问道“等等,我想问一下,你这说的月神之杖可以跟远古五大灵器媲美,那么难道远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