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已经知道了这事情的真相?”
“小七。”莫怀梧在这门口叫到。
听见声音转过头去的莫怀凄看到自己的师姐来了,十分激动。
“师姐,师姐。”
她冲上去抱住莫怀梧,那眼泪瞬间就从脸上画下来了。毕竟莫怀凄这是第一次走出月女族,第一次踏入这纷繁复杂的人世间。
她经历的种种事情都是一般没经历过的,现在让这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来体会这痛苦,确实是强人所难。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这是受什么委屈了?有什么事情你来说给师姐听听,我来帮帮你。”莫怀梧十分心疼她抱在怀中的小师妹,因为从小这小师妹就是跟在自己后面,师姐师姐的叫着的。
“五师姐,多年不见可还记得我?”夏文认出了这是当年祭月之典中来过的一位月女族女子。
莫怀梧抬头看了看他,记起了夏文那时候的样子。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小孩子,跟在他父亲身后。
时间总是会给人带来伤疤,那时候接待自己的是老城主,这个时候来接待自己的确实老城主的孩子。
一阵阵忧伤袭上心头,师傅和老城主的故事是人尽皆知,现在老城主去世,师傅怎会受得了?莫怀梧也是十分伤感。
“师姐,你怎么会突然来到这映月城?莫不是族中有大事发生?”
莫怀梧摇摇头,“并没有,还不是你这调皮的孩子,怎动用我月女族秘术呢?可是遇到什么大事?”
“当时我感觉到在这城主府中有一股能吞噬人生命的力量,所以我只好将这可怖的力量消灭了。”
莫怀梧松了一口气,笑了笑。她以为莫怀凄遇到什么大事,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现在看到她完完整整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也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可是老城主已故的消息却让她更是忧愁,她担心自己师傅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会不会伤心过度。
看着病怏怏的夏文,她又十分担心这映月城了。当年这映月城被外族人侵袭,城中之人死伤殆尽还是城主在月女族的帮助下带领子民赶走了侵袭的异族,现在这城主能挑起那么重的担子吗?
“五师姐,你这是怎么了?”夏文发现莫怀梧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
“可有将我教你的月女族心法勤加练习?”
“有,五师姐之命岂敢违背。”
“那就好。小七,你先陪我出去走走,我将师傅交代的一些事情告知于你。”
莫怀凄擦干自己眼角的泪水,然后轻声答应便和莫怀梧走出那房间。
走在城主府中的两人,一边是痛苦不堪的莫怀凄,一边是忧心忡忡的莫怀梧。两人带着自身散发出的仙气在园中走着。
那么多事情都发生了,能接受的都接受了,不能接受的也接受了。
“师姐,族中定有什么大事发生,不然你不会赶来找我,还特意支开夏文。”
“确实,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族中确实有大事发生。你可还记得当年那个到我族来的黑衣人他说过的话?这下真的要应验了。”
听到这个消息,莫怀凄心中一颤。
她心中想到:“难道,难道师傅也要离开我们了吗?”
那种即将失去的感觉令人恍惚,莫怀凄已陷入一阵悲痛。
虚无中会时而泛着点令人害怕的真实,那种真实中常常让人痛苦的以为那只是一个噩梦,面对着现实的残忍,和心中对美好的期冀将人生那最后的幸福都泯灭在无声无息之中。
昨天明明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那是一个真真切切的人,如今在生死边缘挣扎,就是那瞬间的事情。
同样的感觉出现在了莫怀梧的身上。同时,老城主的逝去对她来说也是一种打击。不论是什么时候,只要她来到映月城,老城主都会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
逝去的不会再次拥有,但拥有的也将逝去,或许这将是最令人心痛的事情了。那山不再生机盎然,那水不再潺潺流淌。
“师姐,六师姐真的背叛我月女族了吗?”
莫怀梧轻轻点头。
活在那一丝丝希望中的人可能会有更加强大的力量,那春天总是在生命蓬勃时降临,而秋天在衰败凋落中却能生存更加舒适,更加惬意。
在聂云蝶的心中,祭月之典已经变成了她最后的希望了。
伤心的时间总会过去的,但是心底的悲痛无论在什么时候被触发,都将会给那个人带来巨大的伤害。
聂云蝶每次看见予殇泪都会很开心,但是予殇泪给她的感觉是就满不在乎,然而偏偏就是这种满不在乎却让聂云蝶更想得到,更想触碰到那个冷冷的心。
一次在寒风中冻结的心,却被另外一颗不再跳动的心给救活。被救活之后却也是孤零零地在寒风中跳动着,永远的跳动着。
她常常认为他是要给人一种坚强的外表,可是那外表之下到底是一种如何的柔弱,或者从内到外只有一种坚强。
爱过,恨过,再次爱上那个她本应该痛恨的人都不是她能决定的,她的选择只有是听从命运的遣派。
予殇泪静静的躺在床上,床榻前是问着上天的聂云蝶。她的身份不该由她选择,她的命运不该由她选择,那么她活着意义到底是什么?
“我火女族族长难道就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爱的人慢慢离我而去,却也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天帝啊!你当初为什么要选中我?为什么要交给我着艰巨的任务?三汝剑啊!你为什么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