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科阶段管,而且还管得很严,女生宿舍还有严禁男生入内的牌子。研究生阶段管的少,基本上没怎么管。”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说。
“我们宿舍住了两个同学,其中有一个同学去打篮球去了,还没有回。她问哪个是我的床?哪个是我的书桌,我就告诉了她。我的书桌和床上有些凌乱,她很麻利地帮我清理起来。也顺便跟另一个同学清理起来。”梁刚说。
“她边清理边说,这么乱,你女朋友怎么不管啊?我说,我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哪有女朋友啊。我问她,到我宿舍,帮我清理床铺,她的男朋友会不会生气?她说,她的父母对她要求严,不同意她这么早谈朋友。”梁刚说。
“天下掉下一个林妹妹,你是不是很开心啊?”陈总问。
“是啊,我非常开心。趁她跟我清理宿舍的时候,我赶紧拿了拖把,到卫生间洗的干干净净,就拖起地来。她清理完,又拿着抹布把书桌、床架和旮旮旯旯抹的干干净净。我感到我的宿舍焕然一新,感觉好极了。”梁刚说。
“看来,你跟师范大学的女生有缘啊。”陈总说。
“怎么有缘啊?”梁刚问。
“你的形象代言人是师范大学的美女,跟你宿舍打扫卫生的,不也是师范大学的美女吗?”陈总说。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缘。”梁刚说。
“陈总很会联想啊。”高迎春说。
“不是联想,是实话实说。”陈总说。
“还是请梁刚接着讲下去吧。”我说。
“我坐在同学的床上,她坐在我的床上。我们愉快地聊起了天。由于我们是因为《钗头凤》结识的,我建议我们起个别名。她叫‘红酥手’,我叫‘黄藤酒’,我们以后以此相称。她高高兴兴地接受了我的建议。”梁刚说。
“随后,我带着她,到我们大学校园转了一下。晚上,我在一家餐馆,请她吃了一餐饭,我们一起喝了一点啤酒。虽然她坚决不要,但我跟她买了一点苹果,坐出租车把她送回了学校。”梁刚说。
“后来,我们又见了几次面,我带她到省城的一些风景区转了一下,也在一起看过电影,看过文艺演出。放暑假前,她说,她们一些同学约着她一起出去旅游。她问我有什么打算。虽然我害怕拒绝,但还是大着胆子说,要不,我们一起到《钗头凤》故事的生地去玩一下吧。谁知道她想都没想,就满口答应了。”梁刚说。
“我们就到浙江绍兴去了一趟,在沈园6游和唐婉题词的那面墙前停留了很久,当然,我们也游了鲁迅故里,周恩来故里,兰亭。在兰亭,我跟她还一起,兴致勃勃地背诵了王羲之写的《兰亭集序》。还到西施故里诸暨转了一下。”梁刚说。
“我很喜欢王羲之的《兰亭集序》,我们先不谈书法。我们就谈文章,你跟我们背诵一下《兰亭集序》吧。”陈总说。
“悉听遵命。”梁刚说。
梁刚开始背诵了。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背得好,不过,我有四个问题要问你一下。”陈总说。
“你问吧。”
“第一,就你们两个人游玩吗?”
“是。”梁刚回答。
“第二,你跟她是以什么身份去的?”
“我们不是恋人,不是正式的男女朋友。我们都同意去,我们都没有说什么。我不知道是以什么身份去的。也可以说,就是这么糊里糊涂去的。”
“第三,谁买的单?”
“我买的。当时,她要aa制,我坚决不干。我说作为一个男人,只要口袋里还有一分钱,就不会让女士买单。说老实话,我家里的经济条件还是不错的,这个单,我还是买得起的。”
“第四,你们玩的不是一天,是好多天,晚上是怎么休息的?”
“我每次定的都是两个房间,一般在一层楼,有时两个房间紧挨着,晚上各睡各的。”
“为什么不能节约一点,在一个标准间里,或者套间里,各睡各的床呢?这样可以节约啊,还可以相互照应啊。你一个学生,不应该这么花你父母的钱吧。”
“她也没有说。我估计,即便她有这个想法,也不好意思说。我当时也有你这种想法,我说不出口,我怕她把我看扁了,觉得我是个坏男人。你知道,我是爱情受过伤的人,不得不谨慎一点啊。”梁刚说。
“好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