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继续说,青藏自驾游结束后,秦建明和矿老板黎西煌回到了县里。
他们在红庙乡三号矿场呆了半天,就回到市里去了。
黎西煌按照约定,回到了市里老婆的家,秦建明就回到了市里的家。在家休整,养精蓄锐。
闲暇下来的时候,秦建明又开始想初恋情人易腊梅了。
当然,秦建明不是单相思,易腊梅也在想他。
但易腊梅在老公沈必文眼皮底下,她的工作老公一清二楚,她不好找借口与秦建明幽会。
终于盼来了一个好机会,下班后,跟易腊梅一起上班的一个小嫂子约她一起吃饭,逛街。
易腊梅很高兴地答应了,就跟沈必文说,沈必文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易腊梅跟小嫂子一起吃饭后,就开始逛街。
易腊梅逛街有些心不在焉的,一直在想怎么找借口开溜。正好小嫂子碰到了一个熟人,跟熟人聊天,易腊梅就借故赶紧走开了。
易腊梅叫了一辆出租车,立马向秦建明住的地方驶过去。
秦建明住的是高层建筑,易腊梅乘电梯上去后,秦建明把她迎了进去。
双方照例是一番迫不及待地狂吻,吻到浓处,就在床上运动起来。
沈主任说到这里,市委副书记、市长卢向阳说:“刚才,沈主任讲到了来自红庙乡的易腊梅,和同样来自红庙乡的秦建明偷情的事。在座的都不是外人,我们私底下聊一下。我想问你们两个问题,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如实回答?”
都说愿意。
卢市长说:“第一个问题,你们做过偷情的事没有?”
在座的都是体制内的人,对体制内的人来说,偷情是一个敏感的问题。说吧,万一哪天传出去,纪委调查,除了说的人“倒霉”外,在座的都有知情不报、对组织不忠的嫌疑,有可能接受组织处理。不说吧,又有对市长说假话的嫌疑。
总之是,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你们看看,谁带头说?”卢市长问。
无人回答,也无人在这种场合承认偷情。在这种半公开的场合承认偷情,万一传出去,对所有偷情的人来说,影响几乎是致命的。除了政治生命结束外,有可能顺着偷情的线索,查出其它的问题。
在这种场合说话,回答问题,是需要高度的水平的。
“都不说,是不是有些心虚啊?那我点将了,熊运弢,你说说,你偷过情没有?”
“我……,我,我没有。”市委办公室主任熊运弢说。
熊主任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让我们哄堂大笑起来。
“你呢?马县长。”卢市长问。
“没有。”马志县长说。我估计马县长是吸取了熊主任的“教训”,所以,回答得很干脆。
我不知道马县长偷情过没有,不过,在这种场合只能这么回答。
即便是卢市长问着玩,逗大家开心的。但假若被别有用心的人说出去,说某某某当着市长的面都承认偷情了,这还能抵赖吗?那事情就糟了。
所以,我觉得马县长这么回答是明智之举。
“洪部长,你毕竟是央企的大员,跟我们隔着远。你能不能说一下啊?”卢市长问。
“可以啊。”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洪旺盛说。
“那你说说吧。”卢市长说。
“偷情过。”洪部长毫不含糊地说。
“还是洪部长光明磊落啊,敢干敢说。说说看,怎么回事?”卢市长笑着说。
“这还要说啊,市长是不是设套让我们钻啊?”洪部长说。
“我设什么套啊,我又不是纪委,又不查你们。只是随便说说,随便问问啊。说完后笑一下,该干嘛就干嘛。不能只记得工作,还要说说闲话,劳逸结合啊。”卢市长说。
“其实也没什么,那我就按照市长的要求随便说说吧。”洪部长说。
“不是要求,是随便问问。想说就说,不想说也行。不强迫,自愿原则。”卢市长说。
“那我就说了,我也不怕你们笑话。我是大学毕业后,结的婚。后来又考上了研究生,因为成绩好,人长的也不错。不像现在,无论漂亮还是不漂亮的女人,都不想正眼看我一下。”洪部长说。
“洪部长现在也很帅啊,事业有成,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啊。”我说。
“在当时一些不谙世事的女生看来,我像常书记说的一样,的确有一点成熟男人的魅力。我经常上图书馆看书查资料,经常碰到一个读本科的女生,她很粘我,总是找我说话,问我一些可有可无的问题。”洪部长说。
“是不是又有故事发生了?”卢市长问。
“差不多吧,因为我已成家,我虽然如实回答了她提出的问题,还跟她讲解她在学习上不懂的问题。但总的基调是彬彬有礼,冷若冰霜。我不想有什么艳遇,不想有什么桃花运。”洪部长说。
“为了让她打消非分之想,她问我的家庭情况时,我还如实告诉了她,我已经结婚了。”洪部长说。
“告诉了她后,她是不是有些失望,有些伤心啊。”卢市长问。
“有一点,不过,她没有选择离开我。还是在图书馆里,跟我见面,向我请教一些学习上的问题。”洪部长说。
“那后来呢?”卢市长问。
“后来,我们都毕业了。因为可以经常在图书馆见面,忘记了互相留手机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