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婷怕孙春梅闹着回去,把她拖着说:“孙大组长,我们听赵大才子的吧,在这里陪护这个死三八,我们也可以了解一下她跟赵大才子是怎么好上去的。”
陈瑶婷很单纯,她以为可以向顾洋了解到他们的情况,其实没这么简单,谁会告诉实情?顾洋也不是傻子,她只会把他们俩在一起往好的方向吹得天花『乱』坠。
孙春梅眼一瞪,说:“你傻呀,这个死三八会告诉你吗?再说,我们在这里把她陪好了,这个没良心的会不会领情还两说呢?我看啊,还是让曾哥陪吧,最好让曾哥跟那个狗屁顾主任陪出感情来,我们就省事了!”
曾本义呵斥道:“春梅!说得是哪门子话?不要瞎放炮,我是那种见一个就上一个的人吗?我以家庭为重,见到这样的女人,老子躲还来不及,陪出个『毛』来。”
陈瑶婷说:“是呀,曾哥重感情,重意义,不会做出对不起老婆的事,我感觉,曾哥的老婆最幸福!”
曾本义说:“别提这档子事,老婆对我意见最大,最近还闹着要跟我分居,她说我外面有人,家外有家。你们说,像我这种人能有吗?借我几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干。”
孙春梅嗤笑一声,指着曾本义的鼻子道:“曾哥,你是不是背着我们养起了小蜜,不然,你老婆会无缘无故怀疑你,她肯定抓到你的把柄,老实交待,你跟哪个狐狸精鬼混在一起。”
曾本义说:“『乱』叫什么?老子对女人不感兴趣,我老婆是神经质,平时加班很晚回去说我在外干坏事,简直无理取闹!”
陈瑶婷说:“我相信曾哥不会干这种事,他很正规。”
孙春梅说:“谁知道,现在的男人表面上装得一本正经,背地里干起坏事,哪一个坏人会承认自己是坏人,还不是把自己的罪行掩盖得严严实实,最后东窗事发才让大家吓了一跳!曾哥,你应该也是这种类型的人。”
曾本义急火攻心道:“我发现你放屁会带出屎来,没有影子的事,被你说得一板一眼,跟真的一样,你能不能说点人话?”
正说着,手术室的门推开了,刘一刀摘下口罩,眼睛一扫,没发现赵筱军,问:“赵大才子呢?”
孙春梅没头没脑道:“他开溜了,那个狗屁主任没有死吧!”
刘一刀问:“你们是她什么人?怎么能这样说话?”
孙春梅说:“我是她的老祖宗,最好她的断腿接不上去,永远拄着拐棍,我们都省事。”
刘一刀以为孙春梅是顾洋家里人,说:“手术很成功,护士帮她缝合伤口后,过一会就可以出来。”
刘一刀以为赵筱军在手术室外面等,特意提前出来报个信。
曾本义说:“看来刘医生的技术很高明,手术时间也不长,你辛苦了,谢谢!”
刘一刀笑了笑,走了。
孙春梅探头探脑地往手术室里望,好奇心驱使她很想早点看到顾洋摔断腿做完手术的惨样。
没多久,顾洋躺在医院特制移动床上被两个护士推了出来,左腿绑着绷带被固定铁架吊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叫痛着,出了手术室后,到处找赵筱军,一边叫痛一边哭闹:“白眼狼呢?他死到哪里去了,也不包个红包给那个狗娘养的医生,他妈的痛死我了,这个医生没有收红包,『乱』做手术,那里是医生,简直是刽子手。我的腿也不知道接上去了没有,怎么还这么痛!简直要夺走我的小命!”
顾洋『乱』喊『乱』叫,还好刘一刀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让刘一刀听到这种话,那还不气死!
孙春梅笑眯眯近前道:“狗屁主任,没摔死算你幸运啦!死了倒是干净,还敢叫痛,都是你惹的祸,害得我们都要在这里陪你。”
顾洋看到孙春梅头就大,她们俩个本来不对付,自己摔成这个样子,顾洋认为她是来看自己的洋相,骂道:“死一边去,姑『奶』『奶』不用你来可怜,白眼狼呢?”
孙春梅幸灾乐祸道:“哟!现在还有空惦记他,他早就在你面前消失了,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她有自己心爱的人,你算老几?”
顾洋嘴里“嘬嘬”两声,讥笑道:“他跟我在一起床上睡过,也跟我说过,要爱我一辈子,他不会不管我的,刚才还是他给我交的医『药』费。就算他有心爱的人,也不可能是你,能轮得上你吗?”
陈瑶婷极力控制自己的内心冲动,她很想问问这个死三八,赵大才子真的跟你上过床睡过吗?
陈瑶婷怒道:“顾大主任,你是领导,讲话要有依据,不能信口雌黄,没有的事说得神乎其神,跟真的一样,有意思吗?老把这种烂事挂在嘴边,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的人,还比不上一个农『妇』。我们把这个不要脸皮的领导送到病房就回去,不想听到她说这种破烂事。”
孙春梅也动了气,猛一用劲把移动床一推,叫道:“滚蛋!”
顾洋躺在上面差点掉下来,曾本义眼明手快,快速抓住移动床的一只脚,两位护士忙抓住移动床吓出了一身冷汗。
顾洋尖叫道:“找死啊!你们要谋杀呀!”
曾本义骂道:“春梅,你掌握不了轻重吗?顾副主任要是从床上掉下来,那还不再进去接一次腿!”
孙春梅说:“她骨头欠扁,曾哥,我们不要管她,大家都回去。”
曾本义说:“我刚才怎么交待你的,要对顾副主任礼貌,今天陪护好她,等明天她家里人来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