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是关心则乱。司行霈学东西很有技巧,他独自往下滑,中间差点翻了,停的时候也没停稳。他又爬上来。爬上爬下的,像只猴儿般灵巧,顾轻舟在心中赞许,同时又觉得好笑。一连滑了四次,司行霈就彻彻底底跟那些娴熟的老手一样了,可以自如掌控。他走到了顾轻舟身边,先脱了外套,又开始脱里面的ao衣。顾轻舟瞧见,他穿了件很丑的ao衣,袖子还残了半支,想要说:“这是谁的旧”ao衣二字未出口,她就想起,这好像是自己给他织的。顾轻舟哪怕再自吹自擂,也觉得这ao衣丑死了,针脚都不整齐,袖子还没有完整,顾轻舟不太想看。司行霈笑道:“好看吗?”顾轻舟回答不了。太丑了,丑到说好看二字,都像是反话。司行霈身上在冒汗,不等顾轻舟回答,他对顾轻舟道,“先脱下来,免得被汗浸净了。”顾轻舟心中忒惭愧。她满怀内疚对司行霈道:“我再给你织一件吧?”“行。以后要过一辈子呢,你也不能指望我一件ao衣穿一辈子。”司行霈笑道。顾轻舟的内疚之意,稍微转轻。她想赶紧把新的ao衣织好,送给司行霈换上,免得他穿着这件招摇过市,被他的下属们瞧见。这多损害长官威严啊!顾轻舟不知道,司行霈的下属们,该见识的人都见过了,很清楚知道这是师座的心ai之物。没人敢嘲笑。司行霈把衣裳脱下来,j给副官,让他拿好了,弄丢了要副官的脑袋云云,重新把外套穿好。他又半蹲下,给顾轻舟绑好滑雪橇。顾轻舟说:“我自己来。”“等下一趟。你要是绑不紧,半路上掉了。”司行霈道。顾轻舟就任由他。她低垂着眉眼,静静去看他。他的头发被汗水打s了,有一缕贴着面颊,越发的俊朗。顾轻舟伸手,替他扶了下鬓角。司行霈帮顾轻舟穿好了,自己又去穿自己的。到了山坡上,顾轻舟瞧着蜿蜒向下的地势,心中莫名兴奋。也许,她内心深处也是ai冒险,也许她是被司行霈带坏了。“准备好了没有?”司行霈在身后问。顾轻舟嗯了声。司行霈把棍子给顾轻舟,让她捏在手里,用来掌控身形,然后就扶住了她的腰,两个人一起滑了下去。风从耳畔而过,带着呼啸般,顾轻舟内心深处的激动,全部被勾起来,她越发快了。在他们面前,有个十j岁的nv孩子也在学滑雪,却不小心栽倒了。司行霈道:“避开她。”顾轻舟的动作不娴熟,心中又发怯,在避开的过程中,把自己和司行霈就带到了旁边的堤坝上,两个人摔了个结结实实。司行霈立马爬起来,检查顾轻舟:“摔疼了吗?”有点疼,但是疼得有限,无关紧要。顾轻舟抿唇笑了,对司行霈道:“没有,真好玩。”司行霈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