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那样一定把他吓坏的……”杨寡妇一听,表妹居然想出了这样一个简单粗暴的办法,立即这样否定说。
“男人不是爱看女人脱掉衣服吗?”万冰冰还觉得自己这样做是男人喜欢的。
“那是下三滥的男人,那是qín_shòu不如的男人,可二公子是个极品男人,哪里会吃你这一套呢?不行,这招儿绝对不行!”杨寡妇似乎很了解二公子的品味档次,所以,才会这样否决表妹的这个办法的。
“这招不行,那进屋直接让他脱裤子吧……”万冰冰又想了一阵,突然又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你又要干嘛!”一听表妹想出了这样一个极端的办法,没懂她的真正目的是啥。这样问。
“我说,下午要采精了,所以,趁午饭前,我先熟悉熟悉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提前也好指导指导你……”万冰冰则说出了为啥要这样做——这是一个医生要求患者的一个正常手段,这个解释应该没问题了吧!
“这倒是个理由,他也许会相信你的话,也可能真的脱了裤子配合你,可是接下来呢?”杨寡妇承认,她这样说,也许二公子会听她的摆布,但之前想要的结果呢?
“接下来我可以跟他亲密接触了呀!”万冰冰则想当然地这样回答说。
“那是做梦,你现在已经不是单一的来帮我给他取精了,而是要想方设法让他爱你,从而达到咱俩之前畅想出的那个结果,而你这样一搞,纯粹成了医生给病人看病了,他是能配合你,可是完事儿也完事儿了,你没法再进一步发展了……”杨寡妇立即给出了这样的果决批评和判断。
“难道他不会在我摆弄他的时候,一下子扑来要了我?”万冰冰居然还做这样的美梦呢!
“那种情况只能发生在其他男人身,二公子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勾当来,对于他来说,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对他仰慕不已,都想找机会投怀送抱跟他好在一起,甚至给他生儿育女,二公子一定是阅人无数身边美女如云,对女人早已有了各种免疫力,所以,发生那种情况的可能性连百分之一都没有,除非是他真的爱了你,否则,他是绝对不会要了你的……”杨寡妇根据自己对二公子的了解,分析情况给表妹听。
“哎呀,那要咋样才能让他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爱我呢?”万冰冰似乎再次陷入到了走投无路束手无策的焦虑。
“其实吧,我已经帮你铺垫差不多了,只要你能说出一段感人的故事,再掉下几滴女人的眼泪,估计有希望了……”杨寡妇则一下子将事情简单化了。
“讲故事,掉眼泪?”万冰冰没懂大表姐是什么意思。
“对呀,二公子是那种重感情讲道义的男人,他唯一的弱点或者软肋是见不得女人的眼泪,女人当面一哭,他的心软了,本来不该答应的事儿,他也会答应的……”杨寡妇则将攻破二公子防线的关键所在披露出来给表妹听了……
“是这样啊,那我要仔细想想了,有没有什么能打动他的故事,说什么情况能让我掉下眼泪来……”万冰冰再次陷入到了搜肠刮肚绞尽脑汁想辙的状态……
“最好是那种情节复杂,频频出现意外的,讲出来感人至深催人泪下的……”杨寡妇还在继续补充她假想的故事应该是个什么样的……
“要不,我这样说吧——我母亲跟我父亲结婚之前,发现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坚持跟我父亲举行了婚礼,而且不顾家人和医生的劝阻,还怀了孩子,医生多次建议打掉这个孩子,但我母亲凭借她伟大的母爱,冒着生命危险还是怀胎十月把这个孩子生了下来,可是她却因为身体羸弱,抱着这个婴孩的手渐渐发凉,但最后含笑离开了人世——这个降临世界的幸运女孩儿是我……”万冰冰居然煞有介事地讲出了这样一段骇人听闻的故事。
“这个故事是真的?”杨寡妇还真被吓到了。
“不是啊,都是我为了达到大表姐刚才说的要求编造的呀,我母亲现在好好的呢……”万冰冰马说出了真相。
“不行,这样的故事也许很打动人,可是想二公子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一旦知道女方的家人曾经患有不治之症离开了人世,可能会在潜意识里萌生一种戒备和厌恶——既然你母亲是得了不治之症离开的人世,那你在将来英年早逝的可能性和几率也一般人大,这样的话,你想跟二公子生孩子的想法,本能地会被他给屏蔽甚至直接回绝了——用你母亲离世的这个理由足够了……”杨寡妇则这样分析利弊说。
“哎呀,连这样的故事都不行,那我真是黔驴技穷,再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可以催人泪下的故事讲给二公子听了。”万冰冰再次陷入到无计可施的境地了。
“在你成长的过程,没有过让你伤心流泪的事儿发生过?”杨寡妇还这样启发她说。
“当然有啊,可是那些事儿都是不可告人呀,咋能讲出来给二公子听呢?”万冰冰的意思是,不是没有伤心事儿,但那些事儿都是难以启齿告诉别人的。
“别管能不能讲给他听,你先讲给我听听,我帮你把关定向。”杨寡妇则想先把她的故事先套出来,然后再判断能不能讲给二公子听。
“在我成长的过程,一直到遇到我那个窝囊废未婚夫之前,都活得特别开心自在,我父母和家人,从来都没让我伤心流泪过,我简直像一个幸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