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宣霖?”
“对,上次在地牢,你来匆匆去匆匆,应该没发现他的异样?他态度为什么那么坚决,不论是武力审问还是心理干预,皆无法撼动,原因有很多,其中有一条原因我觉得很重要,你也有必要知道。”
看着谭泽迷惘地神情,奚抿了抿唇,果断坚决的说。
有些事,他本不想说,可若是不说,产生的问题只会越积越多。
“什么?”
谭泽不明所以地看着奚,不明白他敲什么鼓!
“老大知道牛上尉的身世吗?”
“知道,他和妹妹相依为命,父亲早逝,母亲改嫁,难道有什么不对?”
“呵,老大,你当兵前是不是去过玉溪县?”
奚冷冷一笑,目光嘲弄地落在电视上,转头询问着谭泽。
“对啊,就是那个时候认识遥遥。”
听着奚阴阳怪气的话,谭泽不满地皱着眉头。
说话就好好说,加棒带刺让人心里听着不舒服。
“妹妹幼时沦落到孤儿院,是因为她父母为得到大笔金钱将她卖给孤儿院院长,孤儿院的院长你应该认识,他叫牛轲廉,不知老大对他可有映象?”
“牛轲廉?我记得,他不会是牛宣霖的父亲吧?”
谭泽难以置信地看向奚,面部表情略显复杂。
他怎么会忘记狠心,暴力的牛轲廉,要不是他,他也不会下定决心从军。
弱小与无助深深刻在脑海,每到夜深人静都会在记忆点激励他努力向上,只是他不曾猜想牛宣霖居然是
“对,当年牛轲廉因犯罪被逮捕后,他在当地犯下的罪行被一一揭露后,他妻子不堪忍受左邻右舍的辱骂,喝毒药自尽,只剩下牛宣霖和他妹妹。”
“后来在远亲帮助下,牛宣霖前往部队当兵,再后来的事如你所知,不过他父亲牛轲廉虽然被逮捕,却在中途逃狱,直到现在也没查到他的踪影,我怀疑”
“你为何知道那么清楚?”
谭泽目光复杂地看着奚,落在大腿上的手指微微颤动。
难道真是冥冥之中的劫难,他和月笙遥的奇葩相遇,和牛宣霖的相知相识!
“老大,你应该懂上层领导的意识,牛宣霖既然选择背叛就绝不会让他活下去,为了查清他的家底,我特意利用官方文件将十多年前的事仔仔细细查了一遍,因此才发现其中的纰漏。”
“不论是牛轲廉还是牛宣霖,都无比憎恨妹妹,我担心”
“怎么可能?不是没查到牛轲廉的落脚点,你怎么确定两者会有关系?”
谭泽难以置信地反驳,这听起来就像是笑话,怎么可能会是十多年前牵扯的旧账。
“对,但是危机感告诉我牛轲廉背后应该有位权势极重地幕后人指使,牛宣霖现在已经加入他们的队伍。”
“炸药一直被国家掌控,不论是制作还是市面流传都极其少见,过年制作的烟火中硫磺所占比分极其微小,而被埋在院子里的炸药那么多,肯定是集体作案。”
“回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觉得这个可能性最大!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想,没有科学依据,等夜晚我再去探探路。”
“行,你小心点。看来我们修养的时间太多,以至于放纵那些宵小之辈,既然要干,咱们就干票大的!”
谭泽目光音深地看向窗外火红的太阳,森冷的语气透露着浓浓地血腥。
人不在江湖,江湖便失去了他的传说?
“老大,要和妹妹说吗?”奚表示认同的点点头,转头看向响声噼里啪啦的厨房,语气里藏着浓浓的关心。
“不用,捡好的说,别告诉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免耽误她的好心情。”
“??”
好心情?
妹妹心情很好吗?
他怎么没看出来,老大不会还不知道何梓煜人面兽心的事吧!
那他要
不了,妹妹那么有主张,他还是不要乱说话。
“老大,你同意妹妹和何梓煜订婚?”
怕谭泽知道真相后,会对他下死手,奚冒着生命危险试探性地询问。
老大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难道就没调查何梓煜的秉性?
若是知道又怎会任由妹妹被欺骗?
“同意啊,怎么不同意,遥遥不是喜欢吗?她喜欢就好,我有什么权利阻挠她得到幸福!”
同意个屁!
他怎么可能会同意?
订婚,哼,怎么可能会订婚成功,不过表面话还得说的冠冕堂皇,心里想着倒是另外个世界!
他布置的陷阱,何家已经踏了一半,等订婚当天,就会踏入另外一半,他倒要看看怎么订婚?
“老大,你”
“?”
怎么了,又没吃药?
“没事,我去厨房帮妹妹打下手!”
听见谭泽疑问地音调,奚收敛着不自然的面色,慌忙地跑向厨房。
跑那么快干嘛?
他又不吃人,就算他跑到厨房,遥遥也不会搭理他!
“哈哈”
银铃般的笑声从厨房向大厅飘来,谭泽看好戏地表情顿时一僵,随后愤怒地盯着厨房,灼热的视线仿若要将墙壁烧个洞出来。
他就那么惹人烦?
“哥,你都是从哪里看到的笑话?”月笙遥隐忍着笑意,手速极快地翻炒着青菜。
哎呦喂,哥呀,别让她笑了,她可是在做饭,一不小心盐洒多了怎么办?
“网站有好多段子手,平时锻炼太忙,就会上网站寻求一下心里安慰,心情是不是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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