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理清一切事情,自己一边想一边看着他问:“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还记得你以前说过的话吗?从你答应跟我一起找章志,到现在要将股份还给我……陆淮深你言行不一,甚至做的事情跟你的立场截然相悖。”
陆淮深轻描淡写说:“人都是会变的,何况是立场和目的这种抽象又灵活性极强的东西。”
他掀开被子站起来,下面不着寸缕,江偌移开眼,他随手套上丢在沙发上的浴袍。
陆淮深的回答模棱两可,江偌不由得往他和江渭铭一家有了出现了利益冲突上想,除此之外她找不到其他原因。
江偌坐起来,失神地盯着那道宽肩窄腰的高大背影。
她理不清思绪,其中复杂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想清楚的,索性先起身去洗澡。
顺手拿过床头那张浴巾裹住身体,下床的时候无意间瞥见了垃圾桶里有个用过的计生用品,但好像第一次在浴室的时候,并没来得及用,这个应该是第二次的。
她现在并不在安全期,虽说没弄在里面,但她心里总有些忧虑。
虽然陆淮深曾说过有了就生下来,但她并不想在这种诡谲莫测的环境下跟他闹出人命来。
可能于他而言,多一个孩子少一个孩子并无所谓,毕竟亲生的私生的,陆家都不差钱养孩子。另外她也不知道他为人父会是怎样一种状态,所以暂且不作无意义的评价,总之和他怀孕生子是个不明智的决定。
被太多事情占据大脑,因此,江偌从洗澡到吃早饭都有些心不在焉。
今天已经是周一,江偌昨晚就跟g请了假,说还在东南省省会,中午过后才能到公司。
谁想当时g的态度并不冷淡,反而有些令人难以捉摸,笑着问她:“私事还没解决完吗?”
江偌说是,因为无法说具体原因,心里不着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