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推辞不过,把衣服穿上,捧着热腾腾的红糖水,小口小口的喝。
穿上厚实衣服,喝上热乎乎的红糖水,身体渐渐热了起来,不再瑟瑟抖了。
可她心里难受的厉害。
厚衣服、红糖姜水。
这原本是应该属于家人的关爱,可她什么都没有。
她妈眼里只有慕容诗。
她爸她哥毕竟是男人,神经粗。
她在鬼门关转一圈,死里逃生,自己洗澡,自己换衣服,房间里连口热水都没有。
那个家,她待得够够的。
明幼音和她闲聊:“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
“我叫慕容锦,姐姐你可以叫我小锦,”慕容锦说:“我今年周岁二十一,虚岁二十二。”
“那我们同岁呢,”明幼音说:“我今年也二十一,你几月的?”
慕容锦说:“我腊月生的。”
明幼音笑:“我八月的,你叫姐姐叫对了,我没占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