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意识到她在看他,他半侧过头:“刚刚讲的那些,你从哪里听来的?”
她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笑道:“怎么,王爷有兴趣?我这里倒是还有好几个,碧桃听不懂,想来王爷听着,应该觉得很好笑吧。”
“将军府对你的管教,竟然如此疏松,还是你在本王之前,已经经历过什么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依旧平静,并非要兴师问罪,但是却听得出危险的味道。
“我若是经历过什么,就不会一年多使出浑身解数,都拿不下王爷您了。”
她说的是实话,那个可怜的唐十九,除了下春药,真是一点别的勾搭男人的招数都不会。
而下药这种事情,又极是卑劣,别说曲天歌,就是她也看不大上眼,所以,被曲天歌越来越厌恶,实在也有点自找的。
唐十九无所谓曲天歌喜欢她还是厌恶她。
她活的自我,说的话也率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