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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沉鱼不再挣扎了,只是哭。
那样子,真有几分我见犹怜。
唐十九给她号了脉搏,抽回手,6白忙问:“王妃,如何了?”
“大难不死,有没有后福我是不知道,我就知道如果不肯吃药配合,就那受损的五脏六腑和全身筋脉,也就三五年的光景,到时候恐怕还没能看到,乾王是怎么死的。”
汴沉鱼一颤:“昨晚,昨晚我……”
唐十九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懒懒丢过去几个字:“贞操还在,命也在。”
汴沉鱼闻言,那泪水之中,含了几分欣慰,唐十九走向门外:“我开药方,让张富贵去抓药,6白,你陪她说话。”
“是,王妃。”
走到门口,唐十九又转回了身:“汴沉鱼,刚才说你爹的那些,你要是听到就忘了,虎毒不食子。”
汴沉鱼一怔,6白心底对唐十九的敬佩却更浓了几分。
*
宫中。
养心殿。
姜德福泡了一盏大红袍,送到了曲天歌跟前。
皇上还没醒,曲天歌进宫进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