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给你留点,不是给你点呢?
三日月宗近知道两者之间的区别,更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但他只是笑笑,喝完了,主公可别不舍得再拿出来。
苏千凉笑了,那你可要更多地出阵了。
三日月宗近也笑:嚯嚯,这把老骨头还是能动动的。
主公和三日月在说什么?
小短刀们太吵,鹤丸国永隐约听见出阵动动等字眼,更多的就听不清了,可他不喜欢被排除在外的感觉。
苏千凉:哈哈。
三日月宗近:嚯嚯。
鹤丸国永的眼神一下子就不对了。
两人肯定有事瞒着鹤!还是大事!
在苏千凉看来,短刀们虽说诞生于几百年前,但他们的外形实在太容易让人把他们当成孩子来看,所以她是不允许他们喝酒的。
然而她不过中途去了一趟厕所,回来后,短刀们完全喝高了,拉着三日月宗近卷着舌头喊一期尼。
一期尼,我好想你呀!
一期尼,你终于来啦!
一期尼,主公做了秋千,我们一起去坐秋千吧!
一期尼
也是三日月宗近好脾气,被短刀们全身上下挂满,当成哥哥撒娇还温柔地一个一个摸摸头,全然不生气。
便是平日里总是冷脸以对的药研藤四郎,醉酒后也意外地露出了难得的一面。
他没有和其他短刀们一样拉着三日月宗近不放,而是捧着空了的杯子,坐在苏千凉原本的位置上,靠得很近,隐约透露出少许对哥哥的依恋。
喝醉的大和守安定安安静静地躺在加州清光的腿上,两只手死死地拉着加州清光的床单,似乎对床单怨念颇深,睡梦中都非得扯下来才罢休。
两把冲田总司的爱刀在这个夜晚玩起了拔河游戏。
烛台切光忠怀抱橘猫,喂它吃牛肉。
看上去他是最正常的一个,实则没被眼罩罩住的那只眼里全是迷茫,对不准焦距,筷子戳到橘猫的鼻孔,气得橘猫狠狠地挠他几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