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辰听后冷笑不已,说:“好大的口气,居然自夸神仙也不如他。我若像他这般自私自负,那还有脸行医济世。”
王申说:“不过吕仲阳早年行医也没把这六不治的规矩挂在嘴边,只是后来才变成这样的。”
徐辰正想问其中的原因,就听到那些站在门外的神族战士中有一人走出来对谢灵君说:“大人,这厮好生无礼,不如让我闯进去将这家伙绑了,直接带他去见殿下。”
“休要放肆!”谢灵君训斥了下属一句后叹声说道:“算了,我们回去向殿下复命吧。”
一行人列队走出了村子,不一会儿就骑马原路返回不见踪影。王申轻笑一声,对徐辰说:“走吧,我们到村口去。”
徐辰以为王申不找吕仲阳治病了,他心想这种人号称神医却无良好的医德,我又何必低声下气的求他,难道天底下就只有他能治好我的手臂吗?大不了再换名大夫治病得了。
于是徐辰跟随王申离去,哪知王申到了村口就不走了,站在村头的大树底下,把那个旧葫芦掏出来喝起了酒。
徐辰纳闷地问:“怎么不走,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小老儿没猜错的话,吕仲阳要不了半个时辰就会出来。”
“你怎么知道他要出村?”徐辰一愣,继而说道:“他出来又怎么样,我还不想找他治了!”
“赌个什么气,再找个像他这样的大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话未说完,王申的头就扭向了一边,眼睛直勾勾的朝来时的那条小路看去。
徐辰顺着他的眼光一望,现真如王申所说,此刻吕仲阳正背着个包袱急匆匆地走了出来,瞧他这身装束,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
两人冷眼看着吕仲阳从身边经过,王申突然一声大喝:“吕仲阳,干嘛走得这么急?”
猛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王仲阳本能的回头一望,现是两个陌生人在叫他,顿生警惕之心,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两位认错人了吧?”
“姓吕的,少在小老儿面前装,你就是烧成灰我也认的。”
吕仲阳顿时神色一变撒腿就跑,可他那有王申的度快,眨眼的工夫,王申就飞起身形拦在了他前面。
吕仲阳大惊,再想回头逃跑的时候却现被徐辰截断了后路,他不禁惊慌起来,颤声说道:“两位好汉,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何苦要为难在下?”
听到这话徐辰愣了,他面有疑色地问王申:“你不是说人家欠你的钱吗,怎么他说不认识我们?”
“放屁,我什么时候欠别人的钱了?”吕仲阳尖叫了起来。
“嘿嘿,你不说这档子事我还差点忘了。”王申嬉笑着走到吕仲阳的身边,从怀里掏出张像是欠条的信纸塞到他手里,嘴里说道:“好久不见,竟然连我也不认得了!难道你忘记十几年前欠我的哪些钱吗?”
吕仲阳诧异地打开这张纸一看,立马神色大变,身体都软了下去,若不是王申及时扶住,他差点都要给对方磕头了。
徐辰忍俊不禁,心想这家伙还真是欠了王伯的钱,一见到对方来要债居然吓成这样。
王申收回了那张纸,口气变缓地说:“别急着走啊,我们这么多年没见面,你就不请王某到家里坐坐?”
“好,好!王先生请跟我来。”吕仲阳忙回头带路,请他俩去自己家里作客。
徐辰跟在后头偷偷笑,没想到连风千寻都敢拒绝的神医居然会怕王申,他小声地问:“王伯,吕先生到底欠了你多少钱?”
“那是笔巨款,他这辈子说不定都还不清了。”
徐辰惊问:“他借那多钱干什么啊?”
“我哪知道他做什么用,我是只管借,不问用途。”
“呵呵,你也不怕人家赖账不还。”
两人说话间,吕仲阳已打开了院门请他们进去。一进到里面徐辰就闻到股类似药草的芬芳香味在空气里弥漫,他心知院内种的都是些名贵的草药,正想停足观看,就听到吕仲阳客气的邀请他们到里屋小聚。
三人分宾主坐好后,王申就大大咧咧地说:“小老儿这次来,是有事麻烦先生。”
吕仲阳一听急忙起身说道:“王先生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你干嘛这么拘束!”王申嬉笑着用手示意吕仲阳坐下说话,然后指着徐辰说:“我这位小兄弟得了点小病,希望你能医治一下。”
吕仲阳只是瞥了徐辰一眼,就说道:“这位朋友的左手刚断不久吧?”
徐辰听到这话不禁有些骇然,心想一般大夫多少都要望闻问切一番才知病因,他居然只是看我一眼就诊断的丝毫不差,难怪人家称他为神医,这名声还真不是吹出来的。
于是他赶紧点头回道:“正是,不知吕先生能否彻底治好,不让我这左手留下病根?”
“这种小病何足挂齿,最多五天我就能解决。
“那就有劳先生了。”徐辰顿时心下宽慰,又见吕仲阳似乎很怕王申的样子,再次暗自笑,心道:“怪不得王伯要拉我来找吕仲阳治病,原来借钱的都是大爷啊。”
吕仲阳收拾好左侧的那间屋子请两人住下,第二天就开始给徐辰治疗手臂。
徐辰原以为医疗过程会很复杂,哪知吕仲阳只是每天用针炙刺激他手臂上的穴位,然后用多种不知名药草熬制出来的药水浸泡徐辰的手臂,除此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医疗措施了。
看起来这医疗手段没什么让人感到惊奇的地方,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