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方见父亲疑惑,这一才仔细解释道:“不知父亲发觉没有,堂主在说原本的计划时,漏洞颇多,好像有点不尽不实。”
“哪里不尽不实?”严山抢先问道。
“堂主说原本计划是双管齐下,而两面都因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而导致失败,你们不觉得,这种解释太过迁强吗?”严方想了想,这才说道
“难道事实并非如此?”严固问道。
“伏击胡光耀几人那边的情况我不清楚,但这边的情况我们可是一清二楚。
攻打心意大院时,真得是没有算到心意居的战力,无奈撤退吗?”
“方儿!你是说……”严固问道。
“上次攻打心意居大院,正如小弟所说,为山九仞,功亏一篑,这一切,只是为了激怒心意居,为这次的计划做铺垫。”严方肯定说道。
“为何如此肯定?”严固问道。
“父亲!你还记得三弟在抱怨我等未尽全力之时就下令后撤,堂主就斤责小弟放肆?”严方反问道。
“记得!”严固回道。
“那父亲也应该记得,当时小弟提到过火药,可堂主在告诉我们不令撤退的原由时,并未提及火药,而是用魉鬼大人下令来搪塞过去。”
“不错,若非你提起此事,我还差点忘了!”严固点头,接着又问道:“可即便如此,隐瞒火药之事,好似与这次的计划无多大关系,这些火药魉鬼大人可能有其它用处吧?”
“的确有用处,估什已经埋在庄里地下,魉鬼大人是想将整座山都炸塌,将心意居一众高手活埋在山里,”严方冷笑一声说道。
“那这样岂不是更好?”严固说道。
“父亲!你也不想想,胡光耀是何等人物,心意居一众人中,谁又是省油的灯,就连最憨厚的陈实,也是坑死人不尝命的人物,如果没有人将心意居之人拖在庄园内,即便是将整座山炸塌,能够留下心意居的人吗?”严方说道
“你是说,魉鬼大人让我们与心意居在山庄中决战,其实只是为了拖住他们的脚步,而我们这些人,只是心意居的陪葬。”严固言语有些颤抖。
“正是如此!我等只不过是棋子而已!”严方肯定说道。
“方儿!你怎么会如此想,我严家对魉鬼大人忠心耿耿,断然不会被魉鬼大人随意舍弃,要知道魉鬼大人手段非凡,这此它亲自出手,胡光耀就是有天大的本事,皆是枉然!”严固竭力反驳,只是言词间忍不住颤抖起来。
“父亲!别再骗自己了,其实您心中明白,魅鬼大人的能力我们都清楚,数次在胡光耀手中吃亏,您认为魉鬼大人能单独拿下胡光耀。
既便魉鬼大人能挡下胡光耀,可心意居其它人呢?别忘了,堂主可是亲口承认不如陈实,这种情况下,您会怎么做?”严方问道。
严固哑口无言,虽然还想反驳,可事实如此,无法提出反对意见,正如严方所说,严家乃至整个魉堂,在魉鬼眼中,都是棋子而己,能够以这些棋子来换取心意居的覆灭,换做任何人都会如此行事。
“大哥!你说咱俩如何做?”严山见严固面色大变,知道父亲思想极为矛盾,无法接受眼前事实,立即出言相询。
“杨三娘以前好像是魅堂的精英吧?现在可是心意居的核心人员!看来,我们想要活命,只有一个办法了!”严方悠悠说道。
“方儿!你怎么会有这个心思,魉鬼大人要是知道了,绝不会放过我们严家!”严固惊恐万分。
“父亲!别再骗自己了,都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您觉得魉鬼大人会放过我们。
如今,整个魎堂,除了那位堂主还有利用价值外,其他人谁是不能舍弃的?”严方反问,彻底打碎了严固的侥幸。
“我同意大哥的想法!。
“我也同意!”严正也发表意见。
“哎!好吧!为父老了,严家不能绝种,就依方儿所言吧!”严固见三个儿子都下了决定,只得长叹一声,同意严方的建议。
严家父子四人意见达成一致,接下来就是讨论如何获得更大的利益。
严正头脑简单,见父亲、兄弟都己达成一致,对未来比较乐观,有些兴奋的说道:
“想来心意居接纳我们,不会像魉鬼大人一般,将我严家视为棋子,如能入心意居高层……”
严方见兄弟的劲头,直接一盆凉水浇下,让这位乐观过头的兄弟冷静下来,言词冷峻的说道:
“二弟,你还是不要太乐观,心意居可不是菜园子,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别忘了我们之前的作为……”
“不会吧!这次我们全力帮忙心意居,算得上是雪中送碳了,再者,我严氏家业也不算小,若并入心意居也让其更为壮大。
那杨三娘能入心意居核心,我严家无论家势还是财力,比杨三娘当初要强上几十倍,又为何不能?”严正反驳道
严方摇头说道:“正因为如此,在心意居不如杨三娘得其信任,别忘了,无论是何种势力,最讨厌的就是判徒。
杨三娘无依无靠,无亲无故,即便是恨透了组织,也是死过一次之后,才进入心意居,胡光耀能放过她,只是因为当初杨三娘在据点被攻破时的所作所为,证明自己良心未泯。
而我们严家这些年里干了些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严方一番言词,顿时让严正几人心中微凉,无法反驳。
“哎!这么说我严家已经无路可走了吗?”严固一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