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是他俩干的,他俩还来干什么?这两人是我请来的,不可能是他们。”
老鞋匠抽着一根卷烟,眼睛眯成一条缝隙,他那苍老的手到处都是裂缝,这都是从前缝鞋被线给勒的。
“人心隔肚皮啊,表面上看不出来,谁知道肚皮里安的是什么心呢?”
“蒋叔,你说我大哥活着的时候也没惹下谁,怎么死了尽是跟他找事儿的人呢?怎么也不能让他得个安宁。”
老鞋匠使劲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说:三柱,不让你大哥安宁的人是你啊!
王三柱听老鞋匠这么说,不由得委屈起来,虽说是他把他大哥叫去作伴的,但大哥属于猝死,说到头,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可现在人们咋都认为是他不让大哥不得安宁呢。
“蒋叔,连你也这么说,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