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啥名了?”江阴笑着问。
“伏曦堂。”宇凡抢着道。
“哦,没把店经营得倒掉就行。”江阴举起酒杯:“不管怎么说,还是多谢你们帮我看着,明天开始就不用麻烦你们了,来,走一个。”
几个酒杯碰在一块发出咣咣咣的响声。
“开玩笑,在我们的经营下会倒掉,这两年我们少说赚了百八十万,现在整个南昌有谁不知道伏曦堂大名。”宇凡爵着大舌头吹嘘道。
“是吗?”江阴开玩笑道:“店是我的,赚了这么多总得交点税吧。”
“咳咳。”宇凡立马改口:“其实吧,这两年生意一直不好,你也知道现在这年头谁还信鬼神之说啊,有好几次店都差点倒掉,还是我倒贴钱才艰难的支撑着开下去呢。”
听着俩人对话,岑莫寒不由的笑了笑,是发自内心的笑,他朋友不多,但有这么几个对他来说,足够了。
酒过三巡,岑莫寒几个喝的有些醉,上官翎儿她们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于是大家伙开始在桌上聊天打屁。
当说到男女之间的事,宇凡突然就愁眉苦脸起来,用筷子敲打着碗,郁郁不平,看上去颇有几分忧郁王子的风范。
“咋啦,思春了?”岑莫寒笑问道。
“唉,你们都有媳妇,就我还光着呢,我心中不平啊!”宇凡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
“宇哥,我也没,还有我陪你呢。”杨照宇拍了拍宇凡肩膀,打趣道。
“你没关我鸟事啊,我又不搞基。”宇凡苦着脸说。
此时,他脑海里浮现出宫水舞雪的面容。
不自觉傻笑起来,边笑边用筷子指着远处说:“你在彼岸,我在此岸,中间隔了条日本海,相思不可相见,苦啊,苦啊!”
什么情况,他抽风了?
岑莫寒张了张嘴,却被上官翎儿抢先开口:“我说小宇,你这好好的,咋就得相思病了?”
“哦,是这样的。”杨照宇笑着解释道:“他经常半夜鬼叫叫宫水舞雪的名字,这妞好像是岛国人,刚才你们在讨论男女之间的事,深深刺痛到了他脆弱的小心灵,所以就抽风了。”
“多大点事,喜欢就去岛国追呗。”岑莫寒摸了摸鼻子说道:“相思病也是病,得治。”
“唉,唉…”宇凡一个劲叹气。
接下来又聊了将近一小时,岑莫寒才开口道:“回去吧。”
刚站起来,忽然岑莫寒听到对面那桌看装扮像是农民工的四人中的一人面带恐惧在讨论自己这两天的经历。
“我说老哥,你是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啥事,差点吓死我。”其中一个惊恐的说道。
“啥事啊?”另一人开口问。
“我回家上楼梯的时候总觉得后面有人,因为我听到了脚步声,而且很清晰,可是我转了好几次身啥都没看到,但那脚步声我确实听的清清楚楚。”这人耸了耸肩面露惧色:“你说会不会碰上鬼了,还有就是我半夜睡醒想起来上个厕所,发现身体怎么都动不了,就像被一块石头压住了,灯也开不了,真是把我吓坏了。”
“我看有可能真是碰上鬼了,得找个道士做做法,要不然恐怕会被鬼害死啊!”
“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花点钱就当是破财消灾。”
岑莫寒看了眼说话那人,他身上确实有股若有若无的阴气环绕,想来当真遇到鬼了。
“哪有道士啊!”那人焦急的说道。
闻言,岑莫寒慢慢走向农民工,想要帮他收了缠他的鬼。
可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出现在岑莫寒眼前。
黄强抢先岑莫寒一步,来到农民工面前:“那个大叔,刚才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看你面色发黑,最近必有血光之灾,你刚才说想找道士是吧,不用找了,我就是。”
“你?”农民工的狐疑的看着赵唯心:“你这屁娃子,毛都没长齐,是道士?我看哪个学校的学生吧?”
“此言差矣。”黄强背着手装出副高人的模样:“古人云,不可以貌取人,真正的高手就是像我这样隐匿于都市,白天和正常人一样上课读书,一到晚上就出去降妖除魔。”
“实话跟我说吧,我乃茅山第一百五十二代弟子,吾师乃茅山现任掌门,因我自小习的一身通天之术,所以我师父把我送下了山维护地球和平。”
“不瞒你说,我五岁打恶鬼,七岁斗厉鬼,十二岁打鬼王,十五岁收僵尸,十七岁也就是今天的前段时间,我刚大闹地府,你找我绝对找对了,区区小鬼,我弹指便灭之,而且我秉承济世救人廉价收鬼的理念,价格保证实惠公道。”
看黄强说的这么认真严肃,农民工顿时信了他。
一旁的岑莫寒听的一头黑线,也就岑莫寒认识他,知道他有几斤几两,要不然也会被他给骗到。
不由感叹,不去当演员拿金鸡奖真是浪费人才。
“小师父,不,天师收次鬼要多少钱,我是个搬砖的砖工,太贵可能付不起,尽量便宜点。”农民工一脸诚恳的说道。
“好说好说。”黄强说道:“孤魂野鬼一万,恶鬼两万,厉鬼五万,鬼王十万,我看你应该被鬼王缠上了,不过有我在那鬼王做不了恶,带我去你家,本天师这就收了它。”
农民工一听,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十万啊,可是我没那么多钱,怎么办?”
“那我便宜点,七万吧,最低价,不能再低了,毕竟天师也要吃饭买衣服嘛!”黄强假装严肃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