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报以雷鸣般的热烈掌声。
惑雪宠辱不惊,就这么从容站起,眼中并没有什么兴奋的波动,令众人更加高看一眼。
二皇子君不语从房间里出来,眼中满是赞赏之意:“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流浅琴师的徒弟,真是名不虚传。”
话音落,却看到惑雪很是眼熟,一时又想不起在何地见过。
流浅清冷说道:“我虽教导过她,但她并非我的徒弟。”流浅丝毫不觉惑雪夺走本是属于她的专场光芒。
君不语询问似的看向惑雪,惑雪尴尬一笑,刚要开口回答,一个玉石般清脆好听的声音说道:“五虎,既已弹完,走吧。”
惑雪面部肌肉抽了两下,看向原本在一楼、已经来到二楼的少爷。五虎这名字,还真是……
二皇子低吟道:“五虎?奇怪的名字。”
流浅淡淡打量的目光在少爷脸上划过,问道:“刚刚所弹之曲叫什么?”
“《梁祝》中的一段,叫《化蝶》。”
二皇子好奇:“此曲如此凄美、缠-绵、动听,可有什么来历?”
惑雪轻叹:“是有一个动人又令人惋惜的爱情故事。”
惑雪将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娓娓道来。
大厅中静到针落可闻,惑雪有意提高声音,偌大的大厅,角角落落都听得清清楚楚。
故事讲完,众人唏嘘不已。
“那祝英台是女扮男装,竟没被人识破?”有人突然提到这么一句,有些人如他所想,若有所思地打量向惑雪。
眼前的公子,单看五官,除了眉毛粗且硬朗些,确实有些女子之气。个子很矮,但胸-部却又极平坦,不过……
少爷察觉到少数人怀疑的目光,沉下脸:“五虎,故事已讲完,我们还要赶路。”
君不语也打量着她,总觉得这人在哪里见过。有什么在脑中一闪而过,却没有抓到,一时也没挽留。
流浅轻轻说道:“这首《化蝶》我很喜欢,想请五虎将这首曲谱给我,不知有没有这个荣幸?”
惑雪说道:“我没有曲谱。”
“那你可否留下再为我弹奏几遍,我将曲谱记下?”
少爷替惑雪回绝:“我们还有要事,等下次见面,再弹也不迟。”目光深邃又含有一丝警告看向惑雪。
惑雪深深看了流浅一眼:“流浅姐,就此别过!”跟着少爷离去。
君不语疑惑道:“她果真叫五虎,真名是什么?”总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
流浅目光微闪,清冷道:“我虽在因缘际合下教了她一段日子,但并未纠结于她的真实姓名,她告诉我叫五虎,那便叫五虎吧。”
君不语淡淡点头,也不再执着于此。“刚刚那首曲子虽好,却是过于凄美,心情有些沉重。不如流浅琴师弹首欢快些的,给大家改善一下心情,如何?”
流浅淡淡应道:“好。”
少爷从酒楼出来,便与两人回到客栈。急匆匆叫出剩下那几人,退房上了马车。
三虎疑惑:“少爷,不是要住一晚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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