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公公连忙关上房门,屏退了其他的人,此时屋中只剩下了荣乐、曹贵妃和管公公三人。
“公主,你这下倒是冤枉贵妃娘娘了。你可知娘娘为了你的事情煞费苦心,让你的舅舅去除掉你的敌人。希望你跟柳大人……”
“好了,小管子,不要说了……”曹贵妃坐在椅子上,抬手扶住自己的隐隐作痛的额头。
管公公看到曹贵妃的样子,便知道她的头痛症又发作了,来到曹贵妃的身后,抬手轻轻为她按压太阳穴,“娘娘,你让我说,若是不说公主永远不知道你的苦心。公主曹国舅自打出去之后,便了无音讯,而那沈宛新竟然安然无恙的回来,你说娘娘哪点不为你考虑,那点不为你着想?”
荣乐已经听的一愣一愣的,她完全没有想到,母妃竟然为了她早就决定要除掉宛新。如今舅舅竟然生死未卜,而沈宛新却马上要成为柳凡辰的王妃。荣乐已经被眼前的情况搞的完全懵住,她呆呆的站怯怯的问道,“母妃,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怎么办?无论怎么办,现在都不是你去质问这件事情的时候。如今我听说沈宛新已经留在宫中好生养伤。在后宫,她还能逃得出去我的五指山?”曹贵妃因为被管公公的按摩,顿时觉得舒适了不少。
荣乐听完曹贵妃的话,突然晃过神,“母妃你说的没错,这后宫就是我们的地盘,她在这里还不乖乖的束手就擒。”
曹贵妃对荣乐突然开窍感到万分欣慰,“你说的没错,现在不要打草惊蛇才是上策,不过你舅舅的确令我十分担忧。”
“母妃是怕万一舅舅的行迹败露,就算这样也扯不到母妃的身上啊。”荣乐跟曹继安的感情一向淡漠,她对于这个经常寻花问柳的男人已经非常不满,觉得他败坏了自己母妃的形象。
曹贵妃摇摇头,没有再解释什么,如今荣乐的年级还小,哪里想的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只要荣乐不再给她惹事,她便十分的欣慰。
与曹贵妃心情不同的一个人便是皇后娘娘,她对于宛新的喜爱,可以说她宫内的人全部知道,如今宛新奉旨在宫中养伤,她便早早把锦里派过去,让她好生伺候宛新。
锦里能够再次回到宛新身边,激动的几天没有睡好觉。她看到宛新竟然被人伤的如此虚弱的时候,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怎么有人这么狠心?”
宛新不知怎么安慰这个嚎啕大哭的宫女,“你看这样不也有好的一面,如今我们有相遇了,不是很好么?”
锦里听到宛新的安慰,这才破涕为笑。柳凡辰每日都会来到宛新这里探望她,此时二人的婚事已经传遍了宫内,所有人无不羡慕宛新,有五皇子这么个如意郎君。
柳凡辰怕宛新在宫里住的不习惯,便把明月也接到了宫中,白芷想要跟来,但她的伤势还未痊愈,只得留在将军府,待伤势痊愈之后再进宫。
明月看到宛新的时候,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少爷和夫人在家中急坏了,若不是有柳……五皇子拦着,少爷早就冲进宫内。”
宛新许久没有看到明月,见到自己熟悉的人,甚感亲切,“大哥、大嫂,还有萱儿他们还好么?白芷的伤势如何?”
“小姐,你就不要操心别人了。他们都很好,白芷痊愈之后也会进宫的,我来的时候,可她把羡慕坏了。你看看你都瘦了,是不是宫内的饭菜吃不习惯?我这就去给你做饭。”明月心疼的看着宛新,自家小姐本来就瘦弱,受伤之后更加单薄了不少,若不好好的调养,怎么能行?
宛新在宫里住了这么久,也很想念家里的味道,“还是你懂我,虽然这御膳房的饭菜很美味,但是始终没有家里的饭菜香。”
不多时明月便做好了饭端了进来,“小姐,这是你最喜欢吃的藕合,你快尝尝。”
“沈小姐,你们的感情真好。”锦里颇为羡慕的看到宛新和明月的相处方式,这那里是主仆,分明是姐妹。这种相处模式她连想都不敢想,皇后娘娘已经很和颜悦色,但是她也不敢跟皇后娘娘这么说话。
“这是自然,我跟小姐已经在一起十余年,感情相当的好。要我说这世上就没有比小姐还好的主人存在。”明月听到锦里的话,拍着胸脯自豪的说道。
“谁是最好的主人啊?”一个庄严的女声响起。
“皇后娘娘驾到。”
明月还从没见过皇后娘娘,吓得马上跪了下去,瑟瑟发抖,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给小姐招惹麻烦。
宛新看到皇后娘娘,也要就势行礼,还未跪下去,便被眼疾手快的灵溪拦住。“宛新,你的伤势还未痊愈,这些繁缛礼节能免则免。自打你受伤以来本宫还未来探望过你,生怕打扰了你养伤。今日听锦里说,你恢复的不错,本宫便来看看你。锦里服侍你可满意?”
宛新眼睛轻轻的瞟了一眼锦里,她怎会不明白皇后言语中的意思?虽然锦里人在她这里,但是依然全身心的效忠皇后,也就是无论这里有任何风吹草动,皇后那边马上便会知道。这也是给宛新敲响一记警钟,但此时她除了收下锦里并无他法,只是皇后真的提醒了她,不是自己人,就永远不是自己人。但她仍然扬起笑容,感激的说道,“回皇后娘娘,一切满意,宛新还没来得及去感谢娘娘。若不是有了锦里,宛新在这宫里还真的不知所措。”
皇后娘娘点点头,对锦里说,“你要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