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席瑾城嗤笑,让施郁言开口的女人,如果他没记错,那一年后,也就舒苒了吧?
席瑾城,你在怕什么?施郁言黑色的瞳眸与他身后窗外的天窗相得益彰。
怕?席瑾城挑了下眉,将手中的烟用力摁灭在烟灰缸里,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能让我动心的女人就那么一个,我只是不想这个世界上多一抹冤魂。
施郁言的眉头猛皱,抿紧了唇的看着席瑾城,却没再说一个字。
城,言,够了!祖勤遥轻拍了下桌子,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两个人却还是死揪着不放?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厉辉煌也跟着加入劝说行列,毕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至于要让两个三十年交情的人闹第二次吗?
你是认真的?施郁言终究开了口,目光凝重地看着席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