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佑记得,在俄罗斯冰火岛那会,搜索查尔斯,也就是包洛六世的记忆片段时,包洛六世的记忆中就出现过这顶皇冠。
皇冠原本就不仅仅是教皇尊位的象征,其实还是一件不错的圣物,被当作传教圣物在历代教皇中相传,受到历任教皇祝福。
到了包洛六世手上,他却将三重皇冠完全炼化,将它当成了自己的本命法器。包洛六世能够利用查尔斯转生,就是因为借助了三重皇冠,保留了自己的一半魂力和少量精血。
方天佑将包洛六世的三重皇冠收了起来。又在正中位置的祭台边缘,找到了一只净瓶,里面竟然还有小半瓶净水,也就是教皇的支持者们心中的圣水。
方天佑将净瓶连带圣水一起收了。虽然圣水的恢复功能或是药性方天佑都看不上眼。但圣水毕竟是神奇之物,至少用来炼药有着意想不到的奇效。
“弗郎稀思居然也不在这里!可是这里明显应该是弗郎稀思那只老狐狸的私人宝库。我们都来抄他的老底了,他竟然不现身,他在搞什么鬼?”西尔顿一边打量着秘室,一边小声嘀咕道。
“他应该刚走不久,所以你才能够感应到箱子里珠宝的气息。这一小瓶圣水,估计也是他走得太急的缘故,没来得及带走!”方天佑思索着说道。
“那包洛六世的三重冠……”西尔顿又问道。
“包洛六世已死,三重冠形同废铁,对于弗郎稀思来说,带不带走都无所谓了。”方天佑说道。
“这狡猾的老狐狸为什么要逃跑,他可是有圣杯在手的,难道还会怕了我们,躲起来了?”西尔顿疑惑地道。
“连他的手下都有朗基奴斯枪这样的攻击圣器,我想他除了圣杯外,肯定还有厉害的法宝在手,至于他为什么要逃跑,确实是件令人费解的事情。”方天佑也是打量着秘室,疑惑地说道。
“咦,这里还有一扇石门!”西尔顿突然指着秘室最里面的一堵墙说道。
方天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墙体上发现了一扇石门的轮廓。仔细看时,又觉得这根本算不上是石门,最多只能算是在墙上画着一个长方形的框子罢了。
只不过这长方形框子与进入秘室的石门有点相似。西尔顿上门摸了摸,发现根本没有门缝,边框像是用极淡的灰色水笔画上去的。方天佑以神识探测,也没有探测到一丝缝隙。
“谁会这么无聊,在这里画一个门形方框?”西尔顿满脸的狐疑。
方天佑也上前摸了摸边框,却发现边框有些湿润,在边框的某些地方,甚至还有些未干的水渍。
“这是圣水!难道是这一个类似于传送门的东西,要用圣水才能启动!”方天佑突然灵机一动,取出刚才得到的那只净瓶,倒了几滴圣水淋在边框上。
刹那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圣水滴上去后,仿佛水入沟渠一般,迅速地沿着边框流动。圣水过处,边框更加明显,而且渐渐发出微弱的光芒。
“是圣光!”方天佑两人不由心中一喜,既然有反应,那说不定这里真的有一道光门!
光芒越来越盛,照耀整间秘室,西尔顿不得不发出血光挡在身前,抵挡圣力对自己的侵蚀。
可是这圣光也仅仅只是发光照亮秘室,却并没有什么异状发生。方天佑以为是圣水不够,便又在边框上滴上了几滴圣水,却发现圣光仍然如旧,更没有其他变化。
“应该不只是洒上圣水这么简单,估计还要配上相应的祷告或是咒语。”西尔顿说道。他担任了数百年的血族亲王,对于教廷的手段多少有些了解,而且血族本身在使用技能或是结界时也会吟诵相应的咒语。
方天佑刚要答话,突然墙上圣光暴涨,西尔顿连忙祭起更浓的血光挡在身前。方天佑虽然不惧怕圣力,面对圣光暴涨的光门,却没由来的升起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心底甚至还掠过一抹心悸。
“看来这里真的是一座传送门,奇怪为什么没有祷告和咒语,这传送门也启动了呢。”西尔顿的语气中惊喜交加。
“小心一点,这光门有古怪!”方天佑警惕着注意着光门,提醒西尔顿道。
哪知他话音刚落,光门中突然射出一道短标枪状的光芒,进射向西尔顿。方天佑生怕西尔顿有失,连忙一拳砸过去,从旁侧击中那道光芒。
可是那短标枪状的光芒,却只是缓了一缓,稍微偏了偏位置,然后又迅疾地刺向了西尔顿。仓促间,西尔顿不得不祭出“该隐的左手”挡在身前。
“叮!”那光芒撞在“该隐的左手”上,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随后又倒转而回,重新飞入了光门中消失不见。而西尔顿被这一击,竟然打得暴退出四五米,差点撞在身后的墙壁上。
西尔顿大感失面子,就要动用“该隐的左手”轰击光门。
“快走!”方天佑却是轻呼一声,朝着秘室外跑去。西尔顿见方天佑如此郑重,虽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仍然紧跟着他跑出了秘室。
出了秘室后,方天佑没有一丝停留,召唤出飞仙葫后,直接朝着耶路蒂冈城外飞去。西尔顿也跟着他一路飞逃。直到出了耶路蒂冈地界十余里,方天佑才放缓了速度。
“怎么了方先生?”西尔顿疑惑地看向方天佑道。在没人的时候,他还是喜欢直接称方天佑先生,也希望方天佑直接称他的名字。
“那光门有古怪,我在那里感应到一种让我心悸的力量,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