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话语未落,那长发青年竟然“啪”的给了他一巴掌,“松成文,瞎了你的狗眼,方先生是我师傅的座上宾,你竟然敢对他不敬,就算你那个市长父亲在这里,也保不住你的命!”
“什么,这……”松成文捧着自己印了五个手掌印的脸,看看那长发青年,又看看方天佑,一时被打懵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松成文知道长发青年的身份,将长发青年当成自己最大的依仗,不少事情他的父亲出面摆不平的事情,这长发青年轻松一句话就摆平了。
因此松成文没少拍这长发青年的马屁,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马屁竟然拍到了马腿上,被长发青年反手打了一记耳光。
“方先生,真是对不起,这个奴才冲撞到您了!”长发青年脱下墨镜恭敬地向方天佑鞠了一躬道。
这长发青年不是别人,正是陈宜帆的徒弟陈峥。销魂帮统一了汉北省地下势力后,派他到这边来接管打理事务的。
陈峥虽然并不知道自己的师傅其实已经是方天佑的一个傀儡。但陈宜帆也曾经交待过,以后方天佑就是销魂帮的贵宾,方天佑说的话就等于他陈宜帆的意思。
至于松成文,仗着父亲的位置,经常混黑道,通过别人搭上了销魂帮这条线后,自以为在武阳市黑白两道通吃了,因此更加嚣张跋扈,没有想到今天踢到了铁板上。
“小虾米一只,不值得我和他一般见识,你们退下吧,我还有事情要处理。”方天佑朝陈峥和松成文挥了挥手道。
“是,方先生!”陈峥朝着方天佑鞠了一躬,提着松成文的衣领,要托死狗一样将他托了下去。
幸好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罗秋萍搅起的风波所吸引,这才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边。否则的话堂堂市长的公子,被人托死狗一样带走,一定会惊呆不少人的眼睛。
方天佑之所以没有为难松成文,一是觉得区区一个市长家的纨绔少爷,实在不值他放在心上,二是因为梁文婷已经从候场处走了出来。
“常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梁文婷披着婚纱走了出来,取下头罩面纱,看向温常远道。
“文婷,他们都是羡慕你,妒忌你即将成为温家少奶奶。你别听他们的,安心地做你的温家媳妇就是了。”温常远见梁文婷真的走了出来,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常远,我问你。你说这几年你都在努力打拼,只为了凭自己的本事娶我,这是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那这些年,你和罗秋萍她们的交往又算什么?”梁文婷其实早有怀疑,现在罗秋萍等人挑起,她当然要问个明白。
“什么凭自己的本事,他创办的所谓公司完全是一个空壳公司,所有资产全是温睿庵从桓达汽运公司转移过去的。他就凭着这些资产肆意花天酒地而已。”
“对啊,这一对父子真是卑劣到家了,把我们两个桓达汽运公司的老股东给坑惨了。”这时有人推开开元宾馆的大门,从门外走了进来。
方天佑猜测这两人应该就是楚家豪信息当中所说的那两个被温睿庵坑了的桓达汽运公司的老股东。
“老千、老顺,你们,难道大闹婚礼的这一切是你们两个在背后操纵的!”温睿庵恼羞成怒地看向进来的两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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