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战俘得到了战俘“应有”的待遇,不会是正史上中国政府对待日军一样的礼遇,自己饿肚子,却当来屠我同胞,掳我百姓,夺我国土的兽兵们是来中国做贵客的,好酒好菜招呼后,让他们带着中国掠夺的财富,被礼送回国。
战俘应该有战俘的样子,比如,拉着他们在祭典下向同胞和英烈跪着。那些人,经过战败,经过见识到中华的可怕,他们也生生被打断了脊梁骨。
四阿哥晚上去找李光地商议明天谈判之事,到了他所住的院中,却发现这个七十岁的大清文渊阁大学士在喝酒。
李光地虽已七十,身体衰老,但是他还是上了街头,甚至因为他们使团的身份,可以和朝鲜、琉球使团一起,在瘦西湖近处观礼。整个过程之后,他的心情起了大波动,他只怕天变之后,他身后百年不知后人如何评说。他自恃为官为在民政上为百姓做过很多实事,只怕如此,也难逃“汉奸”的丑名。而他的子孙后代和族人,将来难以抬头做人,族中是否需要把他除名自清?
赫赫炎黄先祖,他,几十年风雨,就是个不肖子孙吗?
四阿哥看李光地一脸愁苦,七十岁的老臣呈半醉之态,神情犹死
灰。四阿哥是何人,又怎么能不知他的感受?李光地毕竟是汉人,以前和现在是不同的。不过四阿哥也不认为李光地现在还能投向中华帝国,毕竟他的家人都还在北京呢。不过,四阿哥也没有了心情。
到得翌日,满清代表团到了市政府中去和中华代表团谈判,谈判团是以内阁成员兼商务部长陈朝生为团长,龙黑大将军、财政部次长为副团长。又有教育部长、军委后勤部次长、水利部长、交通部长等等为助手。
他们是毛遂自荐的,不过,不要以为他们是活雷锋,他们不过是盯着战争赔款和赎金那笔钱,这些部门都需要钱。帝国百废待兴,但是财政年度预算有限。他们要是能多找些银子来,他们的政绩也能上去。
陈朝生不愧是广东十三行出来的,笑得那叫一个温暖,只不过满清代表团不领情,一来就是哭丧着脸。
四阿哥还是提出那个以淮河界划河而治,承认中华帝国,但是请大名府的帝*退回南方,互不侵犯的提案。但是中华没有人理会他这个提议。
陈朝生语重心长地说:“我劝你们还是想着分阶段诚心诚意交出所有地盘,我们女皇陛下,心怀仁义,若是这样双方休兵,你们旗人满人也能得到国民身份。这样和平过渡是最好的,我也不想杀你们太多人,能不杀就不杀。像和我们汉人友好的兄弟民族,我们都平等相待,云南广东那边的少数民族百姓如今都过上好日子了。”
四阿哥哪里愿听,说:“你们以为我们满洲当真无人可战了吗?我们爱新觉罗家的先祖们披荆斩棘定江山,岂能毁于我辈之手?”
陈朝生道:“那还不是抢我们汉人的?”
四阿哥道:“那么汉人呢,从谁那里抢的?江山本无主,有能者居之,我皇阿玛也想当好皇帝,若不是你们在南边反叛,我们满汉/一家,共享天下太平岂不是好?如今,我们愿意与你们划河而治,和平共处,你们却人心不足。”
教育部长抢道:“你也说是江山本无主,有能者居之。我朝女皇陛下文武双全,英才天纵,我兴华党真心为百姓,为中原兴盛而奋斗。比之尔等鞑子主子奴才,旗人奴役百姓强多了。我们比你们有‘能’,那么按理你们否认应该认清现实归降我朝?”
四阿哥:“这事……我无话可说,也无话可谈,皇阿玛并未授权我谈此事。”
龙墨忽笑道:“其实这一统中原也好,划河而治也罢,都是其中一方一厢情愿。最现实的还是事实上的占领。如今我军占令长江以南除西藏之外的所有地区,长江以北的河南、江淮、安徽、山东南部和沿海地区、直隶大名府。而你们占着直隶北部、西藏、山西、陕西、新疆、关外辽东及其北部、蒙古大片地区。这就是即定事实,两方任何一方一厢情愿的要价都是没有效果的。女皇陛下说过,国土这样的大事,战场上拿不下来,谈判桌上也休想占什么便宜。所以关于国土的事,双方都不必谈。我们谈谈接下来战和之事,你们想停战呢,还是继续打?”
四阿哥冷然道:“龙大将军,你是战场悍将不假,但我们满洲巴图鲁也未必会怕你。”
龙墨拍了三下手,轻松笑道:“满洲还有多少巴图鲁?再送二十万来?”
四阿哥为之气结,胸膛似爆,但是到底自家人知自家事,大清根本就组织不起来强大的进攻部队了。那清初的“女真不满万,满万不可战”的传说在早些年就丢茅坑了,别说现在了。
然后陈朝生就提出战争赔款的事,不赔款就把皇帝海军派到天津、辽东等地炮轰再登陆。
陈朝生笑笑,说:“听说,辽东是你们金家的什么龙兴之地,我们的炮不长眼,乱轰一通坏了你的风水,你们金家会不会死绝呀?”
教育部长原来是最讲究“风度”的人,因为他觉得自己可是帝国管教育的,是文化界的头儿。这时拍拍桌子说:“你们当年抢了我们汉人多少宝贝,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战争赔款必须给,不给是想让我们龙大将军自己去拿吗?”
交通次长说:“我们还有南方章大将军、大名府章二将军,还有我们郑将军、李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