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把老夫子和方丘激了个大红脸,二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半天,一向机智过人的方丘才道“可是,你这是来平叛军的吗,你这是给人当女仆的,你,你这样是败坏岳阳书院的院风呀……”
肖剪梅按照王小强教她的话,继续接道“无论什么样的工作都是有分工的,行军打仗时,有打冲锋的也有后卫兵,当然更有后勤兵,我虽然现在没有上战场,但是我现在等于是在负责大将军的后勤工作……也是变相地为国效力。”
肖剪梅的话说得仍是然是滴水不漏,无懈可击,让老夫子和方丘再度无言,二人面面相觑好不尴尬,好一会儿,方丘才又问“肖剪梅,你成为他的女人,到底是自愿的还是被逼迫的?”
肖剪梅笑了,道“方师兄,您这样问,我都以为你是在吃醋了呢?”
说罢,肖剪梅和王小强相视而笑,二人意甚甜蜜,完全就是一对恩爱小夫妻。
方丘直接被激了个大红脸。好不难堪。立即一转身走掉了。
老夫子见状也没辙,人肖剪梅是自愿的,他也没办法,当下有些狐疑地瞟了二人一眼,道“既然这样,肖剪梅,那你有空来书院办一下退学手续吧。”
“哎!”肖剪梅开地心应道。
老夫子再不看二人一眼,将手中的《正气歌》向王小强一抛,道“这本书你好好看看,改改你一身的毛病。”
王小强接过来压在屁股下面,道“多谢师尊。”
“你别叫我师尊。我不是你的师尊。”老夫子甩了甩手,转身走掉。
待方丘和老夫子走远,肖剪梅向王小强竖大拇指,道“将军,您真厉害,能猜到他们会问什么话,而且您教我的话,实在太棒了,老夫子多么能说会道的一个人,居然也是被辩驳的哑口无言,将军您实在太聪明了……”
肖剪梅说着忍不住在王小强的脸上亲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个红红的菱角。
王小强一把将肖剪梅搂到怀里,抱着站起,然后从屁股下面抽出那本《正气歌》,一边朝屋内走去,一边道“走,我们到床上一起去唱正气歌!”
“哎呀,你好坏哟!”肖剪梅的手指戳了一下王小强的额头。千娇百媚地嗔了王小强一眼。
老夫子和方丘一起走出兵营,方丘迷茫道“师尊,你说这肖剪梅为何要贴王小强呢?”
“肖剪梅以前和安妙依走的近,安妙依的父亲安国储叛变后,她一直害怕被别人指为叛党,而王小强是平叛大将军,富有威信力,她傍上王小强,就可以消除嫌疑了,”老夫子分析道。
“呃,原来是这样。”方丘恍然道“不过她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表明身份的方法有很多,何必要委屈自已呢……”
“也不算太委屈吧,王小强年轻有为,现在别说是岳阳书院,就是整个龙城的女人都在为他疯狂……”
老夫子说到这里,悠悠一叹“也许,我们对王小强太苛刻了,也许,是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为难他,而应该帮助他。”
“师尊,您这话我赞同,不过我们没必要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我们岳阳书院这么深厚的底蕴,完全可以自发组结队伍去平叛军……”
“事关重大,还得从长计议。走,先回去。”老夫子面色凝重地说着,手一挥,金页从袖筒中飞出,自行折叠成了飞舟,金光闪闪,托起二人的身体,向着岳阳书院飞去。
……
“天地有正气,浩然坦荡荡。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星日……啊……将军,还要念吗?”
“当然……老夫子的正气歌,可都是精华,对我很有益处呢,赶紧念……”
“浩然有正气,君子负手立。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啊……唔……”肖剪梅念到此处又停了下来,咬着红唇气喘道“将军,要不,明天再念吧……现在……啊……现在不是念的时候……”
“现在正是念的时候,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唔……好吧……时穷结乃现,人人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之笔……唔……嗯……啊……”肖剪梅星眸微眯,红唇紧抿,越发地吃力了。不过没有王小强的命令她仍然要强撑着,继续念道:“
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啪啪啪……
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啊……唔……
啪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唔……啊……
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烈万古存……啪啪啪啪……
……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啊啊啊……
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嗟予遘阳九,隶也实不力……嗯……啪啪啪……
楚囚缨其冠,传车送穷北。鼎镬甘如饴,求之不可得……啪啪……
阴房阗鬼火,春院闭天黑。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啊啊
……啊啊……一朝蒙雾露,分作沟中瘠。如此再寒暑,百疠自辟易。
嗟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缪巧,阴阳不能贼……啪啪啪……
顾此耿耿在,仰视浮云白。悠悠我心悲,苍天曷有极……啊啊啊……
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啊!!!……”
伴随着肖剪梅最后一声嘹亮的娇吟,一曲正气歌终于念完,王小强闭上双眼,一脸享受之色,嘴里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