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乘务员大姐来敲门,说餐车过了十二点东西就不好吃了,说话间看孟苏老师屁股冲外,忍不住八婆心理发作,低声就问我,大兄弟这是咋了?闹矛盾啦!
我嘿嘿笑笑就说,没事,就欠抽。
我以为我这话符合了北方女人的胃口,可万万没想到,北方女人不是不想被温柔对待,只是没那个硬件设施罢了。
结果乘务员大姐一阵就把我批判,似乎打女人就是上对不起国家下对不起人民……大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么俊一个人儿,怎么能学那些糙老爷们打女人呢?那是人干的事情么?人闺女虽然长得差了一点儿,可好歹也是大领导家的闺女,从小手不提肩不挑,娇生惯养,跟着你不享福就罢了,咱们女人么,为了爱情奉献是理所当然的,可你不能打人啊,你对得起人闺女的一片苦心么……
乘务员大姐苦口婆心,差一点儿说得我无地自容。
大姐,大姐,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求你别说啦!
结果乘务员大姐不依不饶,一定要让我给孟苏老师赔罪,我……我勒个去啊!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算了,跪妹子不算丢人,话说西门大官人还给潘金莲跪过呢,那又如何?该拎着马鞭抽潘金莲的时候也没手软啊!
我只好单膝跪地,摸着孟苏老师的臀,用痛彻心扉的声音就说:“老婆我错啦,我不是人,我不应该打你,人乘务员大姐都批评过我了,老婆你给乘务员大姐一个面子,就起来去吃午饭吧!”
我热热的手掌下,孟苏老师在颤抖,她一翻身就坐了起来,双颊绯红,连脖子都红了,“南墨涵,你……你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