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仲白看了看手中的令牌,看的出来,太妃平时对这块令牌十分的爱惜,所以就算是过去了这么多年,令牌也依旧保持着金属的光泽,并没有生锈。
“既然太妃已经把令牌转送给了朕,那太妃也是时候应该要陪着皇爷爷一起离开了吧。”
沈仲白知道,这些事情绝对不能外传,也绝对不能有任何人知道这块令牌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拿到手的,所以这位太妃娘娘,绝对不能活着。
太妃也是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人,根本就没有想到,他不仅拿了自己的令牌,还准备要自己的命。
“太妃娘娘这样做可就不对了,如果刚才你直接把令牌给我的话,接下来的这些事情原本都不会发生,可是你偏偏就不,这令牌算是我自己拿过来的,不过对外我会宣称,是你在临终之前亲手把令牌交给了我,我也会给你风光大葬,要知道,马上你就可以风风光光的去见我的皇爷爷了,看看这令牌,你应该也很喜欢我黄爷爷吧,不然的话也不会把这块令牌保护的这么好。”
太妃薨,不过这消息倒是也就只有皇室的人知道,以至于就连现在并不在皇宫之中的沈司音都并没有收到消息,沈仲白也就只是让皇宫里面的人准备了一副上好的棺材,连灵堂都没有设置,就这样下葬了,也确实是有些草率了,只是在这皇宫之中,本来知道她存在的人就实在是少之又少了,就算是真的通知了全皇宫的人,又有几个人认识她究竟是谁呢?
“成王倒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不过更有意思的还是他身边的那个人,听说是他的知己,不过看起来像是个大老粗,和成王一点都不一样。”
沈司音在楼上照顾清平,所有的事情看起来也都已经步入正轨了,大家一闲下来,姑苏凉便开始问了起来,毕竟之前他们离开京都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还一直都不知道呢,我自己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件事情说不定会和自己有关,毕竟他们两个是去调查沈千山母妃的事情的,既然沈千山母妃的事情都已经调查出来了,自己师傅和师叔的事情,大概已经有些什么线索了吧。
顾嫱倒是很喜闻乐见的跟他们分享这一次出行的经历,当然没有忘记江宇和成王两个人,还有成王的那个小女儿。
“这个我倒是不在意,我比较想要知道你们究竟都得到了什么线索,不是说已经调查清楚了当年事情的真相了吗?”
姑苏凉其实也差不多看出来了,他们两个人现在好像都在顾左右而言他,看来事情大概是和自己之前了解的都差不多,自己的师叔是死在子
奇的手下,子奇又是顾临江很多年之前就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一个暗线,那看来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明确了,大概也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绝对是和顾临江有分不开的关系了。
“这……”
顾嫱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样给他讲,当然也是害怕失去这个朋友,自己和沈千山之间,但还是日久天长可以慢慢的解决这件事情,可是如果换做的是别人的话,这件事情就未必有那么好解决了。
“所以说,当时那件事情是和你父亲有关吧。”这件事情就算是不用猜,自己也已经知道了,而且要是自己想要计较这件事情的话,就不会坐在这里听顾嫱讲这些了。
“嗯,我就只是想要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罢了,还有,这个成王为什么这么神秘,把你们两个人带过去的方式都那么特殊。”
姑苏凉听他们这么一讲,就更是觉得这个人神秘的要命,沈千山是沈仲白的皇叔,这个成王又是沈千山的皇叔,听起来他们三个人像是差的年纪很大,而实际上他们几乎是同龄人,就只是成王的年纪稍微大了一些,可他们三个人的年纪差的实在是太大了,听起来还挺玄幻的。
“也没有十分特殊啊,其实本来成王殿下想要带走的人是你,对了,还有些事情没跟你说,成王似乎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你,本来好像是要通过我转达的,但是到最后我们临走的时候,他却突然改变了主意,说有机会再见到你的时候再跟你说,我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状况,倒不如,你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好好的问一问他。”
沈千山被他这么一说,倒是突然想起来了这件事情,确实,自己一直都没有说起这件事情,差一点就要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不过看成王当时的意思,自己没有太多的关系,不过对于姑苏凉说不定是很重要的事,所以才不能通过自己来转达,只能当面和他说。
沈千山和姑苏凉都没有想到,这个当面竟然来的这么快。
谁也都没有想过,沈仲白竟然拿到了先皇的令牌,把一直镇守北疆,多年都不曾踏足过京都的成王,给召进京都了!
成王其实本来并没有准备让江宇和自己一起过来,毕竟江宇是个急性子,在京都之中,万一是做错了什么事情的话,可没处救他去,不过江宇还是担心自己这位老朋友的安危,早早地就来到了京都,找到了沈千山。
沈千山也没有想到,江宇虽然会出现在这个地方,毕竟他和成王其实本质上都是不太愿意折腾的人,每次过来必定都有重要的事情
要做,否则的话是不会露面的,可是这一次他们不仅没有暗中进来,而且还直接找到了聆音阁来。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我看你脸上似乎也不太高兴的样子,”江宇本来就很少露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