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夔的语气,很无力,有低声下气的意味,一点也不像一方制置使对一个小小团练使的口吻。
这是因为,荣州团练使长孙弘,已经以保护产盐地、严防土贼骚扰为由,派出蛮兵占住了这两处地方。
荣州就在两地中间,一天不到的时间就可以到两边监城打个转,距离很近。
荣州的知州对此一点办法没有,又收了长孙弘的钱,干脆睁眼闭眼的不管。
而两地的监丞,都是新换的,被蛮兵们不讲道理的圈养起来,哭天哭地无门,唯有找川东制置副使王夔发牢骚,哭诉长孙弘种种不法的行为。
王夔是心知肚明的,甚至在长孙弘要当荣州团练使的那一刻就知道了。
长孙弘要涉足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