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致远却是叹道,“棋差一招,老夫真是没有想到......常年玩儿鹰,今日,却偏生被鹰啄了眼,实在是后生可畏,老夫不服老都是不行啊!”
“姚大人谬赞,不过运气好罢了。”齐慎淡言。
姚致远望着他,良久,嘴角却是讥诮地轻轻勾起,“齐慎,你这一局赢得漂亮,天下悠悠众口可堵,可你狼子野心,却是昭然若揭,身为臣子,你当真无愧么?”
齐慎挺直了背脊,目光极尽淡漠地回望了去,“姚大人,你为官已近三十载,入内阁更是已经十数年,你可还记得你当年会试时的那篇制艺文章?”
齐慎好似问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可姚致远却是蓦然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