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傻话了。快回去。”庄世侨压低了声音,抓住她的肩膀,想要将她推出去。“不要在这里闹了。现在阿爹真的没有时间。事情结束了,阿爹就去你那里,听你说话,好不好?”
庄叔颐的怒气在那一瞬便突破了极限,而极致之后,便是无限的冰冷和恐惧。她将匕首刺向胸膛时,也没有感受到的痛苦和哀伤。
父亲从以前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对他来说,女子确实不需要自由的思想,哪怕是他鼓励去读书识字的女儿也一样。
女子的命啊,千百年来都没变过,唯有顺从。
而庄叔颐偏偏不具备这一点。
哪怕打碎了她的骨头,流尽了她的血液,也不能减少半分她命中的不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