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烫手的宝贝在怀,这下便是他想睡也睡不了啊。
第二天醒来,庄叔颐便注意到扬波眼睛下面那浓重的黑眼圈,还笑话他呢。“你这是昨夜做贼去了?”
扬波只好无可奈何地戳了戳她的脑袋。“还不是你啊。算了,早上你若是不好好吃饭,我今天就是把绑在起来往里面灌,也要让你吃完。”
虽然扬波放了狠话,但是这一天早上,庄叔颐只喝了半碗清粥,他也没有真的做出那样的事来。
庄叔颐也努力地吃,可是吃了那么多却已经是极限了,再多喝一口便干呕起来。扬波心疼得不行,哪还有可能真的去逼她呢。
“榴榴,还难受吗?”扬波递上清水,让她漱一漱口。
庄叔颐摇了摇头,她已经将胃袋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反而舒服了一些。这样早上这一顿又白费努力了。
“先生,有消息了。”小伍打听到了二十三日凌晨发生了什么事情,赶紧来汇报。扬波就把庄叔颐从书房里叫出来。
“本来是国共两党连同浙江省高官夏超宣一同起义。但是夏超宣在二十三日已经兵败身亡了。但是上海的起义的人没有收到消息,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起义。结果,白白葬送了十多人的性命。”
“这么说?”庄叔颐便叹了一口气,接着问她更关心的事情。“娴娴的父亲?”
“大抵是起义里的一位。”扬波说的这句话几乎是判了对方死刑。
只要那孙传芳不是傻瓜,就不可能容得这些人活着出来了。
庄叔颐揪紧了心。那叶娴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