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庄叔颐这会是用上了这么多年来扎马步的功力,才没有被推倒的。庄叔颐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有了。娴娴,你会爬树吗?”
“爬树?!不会不会。”叶娴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就算会爬,也不可能大庭广众之下穿着裙子爬树吧。
要知道学校的校服下部分可是西式的百褶裙,好看是很好看。但是要是用来爬树,那就整一个不堪入目的画面了。
“那没办法了,爬楼梯吧。我看了他们学校礼堂的构造,楼上肯定还有空间可以站人的。你要是不怕高,我们就去那听,说不准还更清晰一点呢。”庄叔颐转头就带她走。
“我不怕。”要知道这可是泰戈尔先生的演说,别说是去阁楼,就是上刀山也去啊。叶娴和庄叔颐摆明了是物以类聚。
不过,很显然,有这个好想法的不止她们两个。她们上去的时候,顶上也站了不少的人。幸好,她们来得不算晚,也总算是抢到一个位置了。
然后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来了。庄叔颐便看见一个极具印度风采,胡子纯白的老先生走了进来,所到之处皆是学生恭敬鞠躬的后脑勺。
这便是名满世界的印度诗人泰戈尔先生了。
刚刚还是黑压压一片没有缝隙的人墙,这会儿竟自然而然地分出了一条宽敞的道路来,供他们行走,仿若是圣经里摩西分海一般神圣的画面,叫庄叔颐久久不能忘怀。